军的床弩抬出来。“就在此时,几名士兵推着车从后面走过来。木车上正是一个硕大的弓弩,另外还有数只铁箭。这样的木车足有五个,士兵推着木车来到军阵中,随后两名士兵拼尽全力拉开弓弦,另外一个士兵搭上铁箭,边向着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瞄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正拼尽全力向着费允的军阵冲过来,但只见李尚的军阵中推出几辆车,车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公孙瓒顿时感觉大事不妙,但白马义从已经停不下来了,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冲锋。只见李尚军阵中的马车上动了几下,几个黑乎乎的东西就向着白马义从飞过来,五只铁箭中的一只射中了其中的一名骑兵,这名骑兵应声倒地,连人带马都被牢牢钉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埃。其中四枚铁箭也四四钉在了地上,射进地里一大截。
公孙瓒心中一阵大骇,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向前冲。床弩重新上弦,立时又有五枚铁箭射出去,顿时又有两名骑兵射到在地上,公孙瓒看着自己的骑兵不断倒在地上,只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像要被撕裂了一样,咬着牙拼命向着李尚的军阵中冲过去。李尚的弩箭又射了一轮,公孙瓒的骑兵才终于冲进了费允的军阵中。乡勇们看着骑兵越来越近,纷纷慌张着向后退去。费允见状连忙大喊:“不要慌,拿好武器,保持阵型。”幸好费允的军阵周围还有其他的友军,军阵才没有最终崩溃。
但白马义从还是轻松踢碎了军阵面前的沙墙,冲进乡勇的军阵中,飞驰的骑兵甚至踢飞了几名乡勇,乡勇口吐着鲜血落到地上,惊起阵阵尘埃。骑兵的长枪将第一排的乡勇全部洞穿,挑在长枪上,然后余势不减的向身后的乡勇继续冲锋。只是瞬间,费允的左翼几乎被完全洞穿,但还好,没有彻底崩溃。费允操起长枪,只是一下便将一名骑兵挑落下马,随后又挺起长枪,疯狂刺向周围的几名骑兵。一名骑兵向着费允直冲过来,费允挺起长枪,一枪扎进了骑兵战马的脑袋上,战马顿时两眼翻白,战马猛扑在地上,士兵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在地板上,战马的高速使得士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碎裂开。
周围的乡勇看到主将如此神勇,士气大振,纷纷举起武器呐喊着冲向白马义从,竟然维持住了左翼。但情况还是非常糟糕,刚刚白马义从一个冲锋就干掉了费允将近二十名骑兵,而白马义从损失不过三五个,战损比将近四比一。费允完全是以一己之力拖住了白马义从,这才没有使乡勇完全崩溃。
李尚见左翼隐隐有崩溃的风险,立马下令“吕方,你立马带四十名乡勇去支援费允,正面全部交给高顺。”“得令。”吕方大喊,随机命令:“你你你,你们几个跟我上。”随后吕方快步冲向其中的骑兵,那名骑兵躲闪不及,被吕方一个横扫扫落下马。吕方纵身上马,随后拨马转身,冲进战群之中,又接连打死几个骑兵,公孙瓒看着神勇无比的吕方,心中很不服,提着长枪就像吕方冲过来,却在旁边又杀出一人,竟是费允,费允大喊:“我来战你。”公孙瓒心中正心疼自己的宝贝骑兵,心中的怒火无处发,二人立马战在一处。
公孙义的军阵中,田豫看出了些端疑:“主公,公孙瓒将军似乎被缠住了。”公孙义也不傻,点了点头。田豫又说:“这样下去不行,白马义从一时攻不下左翼,又撤不出来,时间一但拖久了,失去了机动力的白马义从,就很容易被大齐村给包围歼灭掉。”“那你说该怎么办?”“派一只人马正面进攻,逼迫李尚回援。在派一只人马去支援公孙瓒将军,让公孙瓒将军尽快脱困。”公孙义听了田豫的话,点了点头:“好,张辽,我命你带一百乡勇,正面出击,乐进,你带一只人马移动到公孙瓒的后方,若是有机会,就立即出击,驰援公孙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