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公孙续等将领及四百乡勇为大军,随后就到。原本这个计划是要立即执行的,但从各村调集兵马花费了些时间,本来也就三四天,公孙义认为无伤大雅,但公孙义不知道的是,正是这三四天,耽误了进攻的最好时机。
公孙义集中兵力到北平村之后,公孙瓒就率兵出发了,五十名白马义从骑着快马,直奔右平村,张郃在右平村早有准备,先行准备了大量简易拒马放在村口,以防备公孙义的骑兵。公孙瓒看到这些拒马之时冷哼了一声,便命令田豫和孙坚各自率领二十名白马义从绕过正面,从东西两个村口冲进右平村,自己则率领剩余的白马义从从正面冲锋,白马义从的马蹄只是一跃,便轻松越过了被张郃寄予厚望的拒马。眼见拒马没有发挥作用,张郃想让这为数不多的乡勇组成枪阵来抵挡一二,但没想到这些乡勇却被集团冲锋的骑兵吓破了胆,纷纷丢下武器四散而逃,败得之快连张郃这员大将都制止不住。步兵就是这样,面对集团冲锋的骑兵时只要有一个人溃逃,整个部队便会瞬间崩溃。
张郃眼见败局已定,来不及多想,只能带着仅剩的五六个乡勇逃出右平村,向着大齐村的方向跑去。
不到两个小时,右平村就被公孙瓒轻易攻陷,张郃的四十名乡勇被杀的四散奔逃,几乎全军覆没,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仅仅伤亡两人。孙坚带着好消息来向公孙瓒汇报,顺便询问一下公孙瓒是否要追击?公孙瓒一摆手。说:”先不要追击,我军把右平村拿下,就已经是完成了主公布置的任务,我军现在要做的就是牢牢将右平村控制在手里,等主公率大队人马赶到,再另作打算。“听公孙瓒这么说,田豫却有了不同的意见:”将军这怕是不妥,主公的意思是说让我们趁大齐村防备虚弱偷袭,尽可能取得更大的战果,与其等主公过来,不如由我镇守右平村,您和孙坚将军率领白马义从直扑大齐村,反正大齐村没有骑兵,就算我军进攻受阻,也能凭借白马义从的机动性快速撤离,将军,您说是吗?“公孙瓒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这恐怕不太妥当吧,这白马义从是主公的命根子,如果我军贸然进攻,被大齐村所败,白马义从损失惨重,那该如何收场?倒不如我军先固守,等待主公的援军到达,然后徐徐图之,岂不为上策?“孙坚也支持公孙瓒的想法,:”公孙将军的想法言之有理,如果操之过急,倘若大败,白马义从损失严重,该如何跟主公交代?“
田豫听公孙瓒和孙坚这样说,长叹了一声,其实他也知道其他的两位将领为什么会这样说,因为公孙义组建白马义从非常不容易,这些马匹是公孙义和草原上的八旗兵几经谈判,付出了相当多才从八旗兵手里购买来的,然后又花了数个月的时间来训练骑手,这才组建了这支白马义从,这真的是公孙义的心血所在,死一匹马,阵亡一个士兵公孙义都会心疼半天。两位将军也是出于保全白马义从的考虑,这才不选择偷袭大齐村的。
只是有一句话田豫没说出口,如今正是好时机不选择偷袭,就算是保全了白马义从,只怕是未来损失的只会更多,这才是真正的贪小利而丢大钱。田豫长叹了一声,又摇了摇头,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将这些全都说出口,这两位将军也只怕是根本听不进去。毕竟谁都不想受公孙义的责罚。田豫也只能是长叹一声,眼睁睁的看着机会在眼前流失。
而在另一边,张郃仓皇逃出了右平村,收拢了下兵马,竟然还有二十几个人,但几乎人人带伤,张郃仰面痛苦,毕竟自从带兵以来,还没受过如此的惨败,羞愤的直想拔剑自刎,但他知道他还不能死,他还有着更重要的任务,就是将北平村入侵的消息顺利送到大齐村,让主公早做准备,想到这里,张郃擦了把眼泪。带着这些残兵败将,向着大齐村坚定的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