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嚣张?敢打残废我儿子?”夜映辉的声音传来,只见他大摇大摆走出了人群。
看到眼前的罪魁祸首,夜枕风不由愤恨不已。
夜映辉却是相当嚣张,伪君子终于撕破了面具,露出他真小人的面目来。
骊歌道:“夜映辉,你二哥外出办事,你竟然带人闹事,如今族长重病不起,你这样对不对得起他?”
“呸——我爹他是老糊涂了,竟然将大家主的位置传给了夜世天。夜世天何德何能?我大哥打下的江山,岂能容他坐享其成?”
夜映辉不说人话,夜兆霆当年明明是被他暗算死的,他却为了拉拢夜傲天,反而将罪责栽赃嫁祸到了夜世天头上,如此一来,夜傲天就站到了他这边。
那些以前追随夜兆霆的人,也就被他们拉拢到了夜映辉的阵营中。
虽然夜世天这大家主之位是夜龙渊给的,但夜映辉一伙却并不买账。
此刻,门外人声嘈杂,只见夜世天带着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天哥!”骊歌看向自己的丈夫,不由内心一阵激动。
夜世天看到骊歌头上的伤不由无名火起,再看向一旁的夜枕风不由喜出望外,上前道:“风儿,你回来了!”
夜枕风搀扶着母亲走了过去,道:“父亲,孩儿回来晚了。”
夜世天道:“风儿,你先带你母亲下去包扎伤口,这里的事交给我处理便好。”
夜枕风点头,搀扶着母亲离开。
“大家主!大家主!”
夜世天这边的人马纷纷蜂拥而来,站在了他的身后。
夜世天看向一旁的夜映辉,还有捂着断手嗷嗷乱叫的夜傲天。
“老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一不在,你就带人出来闹事!这次竟然还伤了骊歌。”
夜映辉歪嘴坏笑,道:“夜世天,你的宝贝儿子打伤了人,你怎么算?”
夜傲天咬牙切齿地道:“夜世天,我爹一不在,你就这样欺负人,你是怎么当大家主的?你不配当大家主,你不配!”
如今夜傲天是孤注一掷,准备背水一战。
“让位——”
“让位——”
“让位——”
只听得夜映辉身后的人挥拳高呼,全都是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夜世天饶是一副谦谦君子,如今也不免眉头微蹙,眼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他笑道:“老三,就算我把大家主之位给你,你也当不了。”
夜映辉不服气地道:“夜世天,这些年你瘫痪在家,夜家的大小事务都是大哥和我在操持。如今你腿一好了,凭什么就坐家主之位?我不服,更替冤死的大哥不服!”
夜映辉说完,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来,高声道:“诸位,当年我就怀疑我大哥夜兆霆的死有蹊跷,他的死一定是夜家的人所为,而夜兆霆死后,最大的受益人就是他夜世天!不难看出,他夜世天就是那个幕后主使者!”
夜傲天听完,愤恨地上前,瞪着夜世天道:“说,是不是你杀了我父亲?是不是?”
这边,夜枕风搀扶着骊歌回房,骊歌站立不稳,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夜枕风急忙伸手扶住了她。
骊歌显得有些虚弱,道:“唉……老了,不中用了,这些年时不时就感到头晕。”
夜枕风担心母亲的情况,先替她包扎了额头上的伤口,然后又替她把脉,想要看看她的身体情况。
骊歌慈爱地看着一旁长得人高马大的儿子,嘴角忍不住的微笑,只觉内心满足。
她伸手轻轻拂过遮在夜枕风额头上的发丝,又用袖子替儿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细汗。
夜枕风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他看向母亲,问道:“母亲,你头晕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骊歌微微蹙眉,道:“好像是你父亲当上大家主开始就这样了。”
夜枕风握拳,暗咬后槽牙道:“一定是夜映辉那些人给你下了慢性毒药。”
“什么?”骊歌瞪目不解,道:“你说……我中了慢性毒药?”
夜枕风点头道:“孩儿不会看错,你一定是中了慢性毒药,时间之久已成沉疴,夜映辉这老王八蛋真是可恶至极,我去和他算账!”
“风儿——不要啊!”
骊歌想要制止夜枕风,岂料他已经一头冲了出去。
大家主之位的争夺已经闹得乌烟瘴气,骊歌不想火上浇油,急忙跟了出去。
夜家祖祠之内,大家正在闹个不可开交。
夜枕风身影快如疾风,已经穿入人群,怒气冲冲地,一把揪起了夜映辉的衣襟,将他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