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们的马车撞伤了我这位兄弟,你说怎么办吧”四人中的一人笑着说道。
车门口的女子不过十四五岁样子,尖声叫道:“胡说,是你们故意冲出来,惊到我们的马车的!”
说话的男子面色一沉,道:“小丫头,你不想也像那老头一样吧滚一边去,让你主子出来回话。”
“就我一人,里面没人。”小姑娘抬头说道,面对四个大男人倒也不惧。
那男子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没人那我们兄弟四人可要一起进去了哦。”另外三名男子也是淫笑声连连。
贺齐舟渐渐靠近,发现这四人应该就是刚刚饮马的那些人,只是换了身衣服而已,正想着是出手相救呢,还是去官道叫人,都是来参加武举的,也不知道深浅,一对四好像有点危险。
正寻思着,车内传出轻柔的声音:“小苹,问问他们要多少银子”问话声虽轻,但几丈外的贺齐舟也听得清清楚楚,声音肯定出自一名年轻女子之口,如娇莺婉转煞是好听,似能拨动心弦。贺齐舟自忖从没听过如此动听的声音,不禁有些愣神。
那领头男子不等小丫头问话,直接轻浮回道:“小娘子,再多银子有何用,不如你来陪陪哥哥吧!”说完竟直接走向几步外的车门而去。贺齐舟一见不妙,正欲喝止,却听那四人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无耻狂徒,还不止步!”
四人齐齐回头,只见一名白衣少年翻身跳下疾驰而来的白马,施施然飘落在那四名青年男子身前,马鞭指向为首一人,喝道:“何人胆敢作恶”
被指之人见对方势单,恶狠狠说道:“嘿嘿,臭小子,是不是来打抱不平啊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说完一挥手,身旁两人立即上前,各自出拳,左右夹攻来者。
那白衣人轻喝一声,“来得好“,将鞭子插入腰间,左右双手同时握住对方来拳,再顺势将二人牵引至身侧,左掌击右边之人,右掌打左边之人,出手迅捷,两人促不及防,胸口各中一掌后,蹬蹬蹬退了六七步方才站稳。
贺齐舟见来者武功倒是不弱,只是出招的两人究竟使的什么拳法竟是看不太清,好像故意留了一手,再看向那白衣人,长相倒还周正,头上的紫巾颇为扎眼,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哑然失笑。
救人的事倒是不急了,先看看戏再说吧。心想那四人刚刚换了衣服,定是在马匹那里,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果然在东面坡下听到马嘶,见此时已是四人围攻白衣人,一时还分不出胜负,便循着马声,找到马匹,偷偷将四人的马鞍解下扔到冰冷的溪水之中,再抱起四人的外套,回到出事的马车旁,五人还在“鏖战”,好像都受了点伤。
双方又打了数十招,四人中为首一人在和白衣少年对过一掌后,好似受伤不轻的样子,叫开交战的双方,恨声问道:“朋友,今日我们兄弟认栽了,不知你敢不敢留下名号”
白衣人昂首道:“大丈夫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华山仇信!”
“可是华山派仇、仇掌门的高足”那人听到仇信的名号,顿时失了方寸。
仇信道:“正是家父,尔等若要寻仇,在下随时恭候!”
那人慌忙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我等只是和这位姑娘开个玩笑,还请仇少侠恕罪!”
“还不快滚”仇信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白袍在山风吹拂下恣意飘拂。
“是,是,谢少侠开恩,我们走。”四人中的首领一挥手,正欲和其他三人狼狈逃窜时忽然林中传来一阵笑声,为首一人喝道:“谁”
贺齐舟缓缓走了出来,将和骑马少年所穿相同的四件白袍一件件抖落在地上,笑道:“四位,你们华山派的衣服别忘了都拿回去,你看这一场架打得,衣服脏成这样还怎么进城啊还不快点换上。”
刚刚“救完人”的仇信脸色一下子青了下去,但马上灵机一动,道:“小贼,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
四人中为首的那人也立即反应过来,转过来对齐舟道:“大哥,他是华山掌门的公子,素有侠名,咱们惹不起,快点跑吧,仇少侠,偷了你们华山派的衣服,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仇信道:“你们四人快点滚吧,不过你们的头目好像不服气,先接我几招再说!”说完一跃而起,一鞭子就朝贺齐舟面门抽了下来。心中所想却是,好你小子,胆敢坏我好事刚刚真以为我们假打就摸清了实力那就让你瞧瞧大爷真正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