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不跟你娘回去了啊回头想办法帮我把药偷回来哦。”贺齐舟走近说道。
刘骏之咧嘴一笑,道:“我娘决定了,还是让我跟着你!药都还回来了,还在老地方。”
“那你两个师傅怎么说”
“我娘是和两位师傅商量后决定的,洪师傅认为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可以一试,不过通脉之时我最好能回到家里。”刘骏之答道。
贺齐舟心中一定,至少还是有人帮自己砍柴了,回屋扫了一眼后道:“咦,怎么泡澡的药包一包都没少啊有人不是说要尝一尝的吗”
“那是闻师傅,其实他人挺好的,回去时满脸通红,你就放过他吧。”刘骏之双目柔美,眼神诚恳,继续道:“我娘说了,你治好了娘娘的病,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去家里吃顿饭。”
贺齐舟一直知道刘骏之身世不凡,只是不知他还和皇室沾亲带故的,反正有好吃的不吃白不吃,便应承下来,随口又问了句:“你哥不会也在吧我看他上次输得可是一点都不服气啊,会不会记恨我们”
刘骏之道:“实话和你说吧,我哥是嫡子,我娘是四房,由于大娘强势,我和母亲没和他们住一起,他们住皇城,我们在内城。”
“你姨母不是贵妃吗怎么还怕大娘不成你爸到底是干什么的”
“你真不知道”刘骏之有些诧异,这家伙居然从没打听过自己至少江烁他们是知道自己身份的。
“不知道。”
“我爹是刘晏,内阁次辅,大学士,吏部尚书,大娘是前任首辅长女,也是皇亲。我娘和我姨母都来自江南,族里最大的官也只有六品,没法比的。我爹娶了我娘后几乎不再宠幸其他几位夫人,所以我娘一直遭到她们非难,父亲一怒之下就另外帮我们寻了处宅子。还有,我也不争气,小时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就去阎王那里报到了,所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让我做,人一直很弱,只是我喜好武学,父母拗不过我,就帮忙请了两个师傅,只是学艺不精,私底下一直被大哥等人嘲笑、羞辱。所以,有战胜他的机会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刘骏之毅然道。
贺齐舟道:“那你没去你爹那里告状”
刘骏之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他将来的一切还是要传给嫡子的,最多就是说两句而已,我却徒添别人憎恨,所以何苦再去给他和自己添麻烦呢”
贺齐舟道:“嗯,那你好好砍柴吧,今天开始泡澡不用放药包了,井水置一刻钟后再泡。十天后再到室外泡,那时差不多也结冰了吧。”
贺齐舟转身进入木屋,心中百感交集,刘骏之虽然在家中倍受欺凌,但还有父母怜爱,自己不仅不知亲生父母,连最为崇敬的义父都早已西去,不过贺齐舟从未在他人面前展现过柔弱的一面,义母贺莲曾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义父永远会给人那种成竹在胸、气度超然的感觉,因此,贺齐舟愿意听人诉苦,帮人排忧,而自己永远都是那个面带微笑的倾听者。
此后数日,贺齐舟每日要花四五个时辰苦修内力,阴跷脉中真气流转更加稳固,只是渐渐感到丹田处真气又开始郁积起来,看来通一脉还是不能完全排解真气充盈下的压力,仍须不停地冲击各脉。
对于武功,则除了一天两套三清拳的功课外,真武拳、大圣拳、柳绵掌、大河拳,能练的招式先练起来再说吧,兵刃的话玉皇剑里有几式也能练了,有些渐渐淡忘的武学则去藏书楼借阅,不过基本没什么用,都是些浅显的功夫。
杨山、张晴柔大多数时间还是在会馆里跟着元澈道长苦练,最近只来了一次,自己则去过两次,主要是想看看大黄马现在怎么样,那吃货最近只是吃了睡,睡了吃,肚子又下垂了许多,林川不顾段先觉斥责,也吵着要去,那家伙心里就想着张晴柔!
元澈道长和皇城天都观的元清国师是师兄弟,所以当贺齐舟想送点银子过去时,发现人家好像已经比自己还有钱了。
林川偶尔会和贺齐舟来过过招,的确是长进了许多,贺齐舟都有点怀疑,如果自己没通脉是不是还能完胜他。最主要的进步还是通四脉后真气在体内流转均衡,大部分招式都能发挥出完整的威力,无论功守都可以有更多的选项可供选择。
江烁老是来引诱他去丹凤街,只是自从见到过白云楼那姑娘后,贺齐舟就决定守身如玉了,何况最近练功要紧。
刘骏之也非常勤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