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中说:“她说的是事实,暴徒袭击了这个小帐篷。”
小头目说:“不要害怕,我们是起义军巡逻小分队,听到喊声就闻讯赶来了。仔细检查一下,看还有活的没有。”
郎中仔细检查了四具“尸体”,最后指着公羊说:“这个人腹部中剑,气息微弱,可能还有救,其他三个人已经没有救了。”
“我的良人!”乙母驴哭着企图翻动公羊的身体。
“他失血过多,需要赶快抢救,否则会死的。”郎中说。
“郎中,请你来就是为了给他疗伤,他裆部受了重伤。”乙母驴说,“求你救他性命!”
“让我试试。”郎中说。
郎中立即给公羊止血,又给公羊伤口敷药、抱扎伤口,并且给公羊口服了强心药。乙母驴在一旁给郎中帮忙。
小头目仔细察看了小帐篷内外,又询问了乙母驴一些情况,有了结论。
小头目对部下说:“事实弄明白了。公羊,就是郎中正在抢救的那个奴才狗,是哈忍大管家的心腹,已经投降了杜回大将军。这是一次针对公羊的暗杀行动!两个刺客被公羊杀死了,其他刺客逃走了。公羊喜欢的一头母驴被刺客杀死了,公羊被刺客用剑击中腹部受了重伤。”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小头目的一个手下问。
“留几个人在附近埋伏,派两个人回去禀报,其余人继续在附近巡逻。”小头目果断下达了命令。
小头目和手下执行任务去了,小帐篷内只剩下乙母驴和郎中两个人。
“怎么样了?郎中。”乙母驴焦急地问。
“勉强止住了血,需让他清醒过来,否则很危险。”郎中说,“需要给他保温,我们将他抬到床铺上去。”
乙母驴和郎中将公羊抬到了床铺上,给公羊裹上被褥。
乙母驴一边贴近公羊想给公羊一些温暖,一边连续喊着:“良人,醒一醒,郎中给您疗伤了。”
“郎中,疗……伤了吗?好冷……”公羊突然说话了。
“我是郎中,刚才给你止了血,用了药,可是这里条件太差,太冷,这不行啊。”郎中焦急地说。
“那一个良……人呢?她怎……么样?”公羊努力地问。
乙母驴听了哭道:“她刚做了良人就去了,是暴徒杀害了她。”
公羊听了,弱弱地“啊”了一声,又昏迷过去了。
郎中和乙母驴又抢救了一会儿,公羊又苏醒过来。
“我感觉不行了……”公羊吃力地说。
“良人,你能行的。”乙母驴说罢痛哭起来,眼泪滴在了公羊的脸上。
“若让我起死……回生,除非找定……简灵大侠……”公羊说到这里又昏迷过去了。
乙母驴立即对郎中说:“郎中,感谢你留住了良人的命,可是……”
郎中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救人要紧,只是不知道定简灵大侠愿不愿意给他疗伤。”
“我们去试一试。”乙母驴急切地说,“定简灵大侠现在一定和杜回大将军在管家府大帐篷里。”
“外边天气更加寒冷,病人恐怕到不了那里就……”郎中没有再说下去。
“我去请定简灵大侠,我去求杜回大将军。”乙母驴哭着说。
“快去,我在这里先抢救他。”郎中说。
乙母驴跑出小帐篷,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