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去劝说他,让他有良知了。”定简灵说,“我们可以给你们半个时辰,让你们单独在一起,让你们去劝说他。你们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们就要对你们立刻执行活活剁碎了喂狗的极刑了!”
“王府驴四十八,你带领十个驴奴才兄弟,将公羊和这两头母驴押到公羊的小帐篷内去,让他们在一起呆上半个时辰。”杜回命令,“半个时辰过后,将他们再押到这里来,届时,公羊若还无良知,立即将他们一起执行极刑!”
王府驴四十八答应着指挥人将两头母驴押出了管家府大帐篷。
公羊吆喝:“来十个弟兄,将公羊和两头母驴一起押着,跟我走!”
公羊和两头母驴被王府驴四十八等十一个驴奴才押送到了他的小帐篷内。王府驴四十八等十一个驴奴才在小帐篷外看守着,防止公羊和两头母驴趁机逃走。
公羊和两头母驴回到了他们的小帐篷内,看到周围的一切,更加悲切,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
“公羊大人,我们是有活路的,能过上你以前对我们说的我们想要的生活。”乙母驴说,“我们做大秦的平民吧,我们两头母驴伺候你一生一世。”
“他们对你们做了什么?他们欺负你们了吗?”公羊问。
“没有的。两位官长说,只要公羊大人你有良知,你就会被挽救,我们就是大秦平民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甲母驴说,“我们两头母驴就可以伺候大人您一辈子了,而且,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你们上了定简灵和杜回的当了!”公羊说。
“可是,这个当上得值,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生活。”乙母驴说。
公羊沉默良久。
“大人,您拿个主意吧,要不要良知,您说了算。我们两个都希望你有良知,这样,我们全都有救了。”甲母驴说,“否则,半个时辰后,我们全都要被执行极刑。”
公羊思想斗争十分激烈。
公羊原本是一个十分顽固的失禾复仇复国集团恐怖暴徒,然而,阴差阳错,他本身作为一个重要线索,给定简灵侦察失禾复仇复国集团提供了极大便利,给西戎平暴立了大功。
现在,哼耐及其失禾复仇复国集团嫌弃公羊,要对他施以极刑,而平暴大军却给他指引了一条充满希望的道路。
“公羊大人,半个时辰马上就要到了,我们都听您的,您让我们生则生,您让我们被施以极刑,我们毫无怨言。”乙母驴哭着说。
公羊的心终于软了。
公羊哭着说:“我,公羊,一个奴才狗,得到了哈忍大管家的赏识被重用。哈忍大管家对我的信任超过了哼耐二管家。哈忍大管家还许诺,让我做斧劈谷基地的二管家,我怎么能忍心背叛他呀。”
“公羊大人,我们马上就要被处于极刑了,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做二管家?”甲母驴说,“斧劈谷基地被大秦平暴大军毁了,不复存在了,哪里还有什么大管家、二管家呢?”
公羊听了,哭着说:“你们说的有道理,关键时刻还是你们为我着想,我就做一个有良知的狗字辈吧,可是,怎样做,才算是有良知的狗字辈呢?”
“两位官长说了,只要你说出从斧劈谷内打开石门的秘密,就算有良知的了。”乙母驴说。
“我就知道他们有求于我,果然,你们上他们的当了。”公羊恍然大悟。
“可是,上这个当可以救我们啊!两位官长说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错过了,我们就再没有机会了。”甲母驴说。
“我看,哼耐现在骂你、恨你,他是借骂你、恨你变相讨好杜回、定简灵,在争取这个机会吧。”乙母驴说。
“哼耐是个阴险、唯上、残忍、虚伪、愚蠢的奴才狗,我从内心瞧不起他、不服他。难道他骂我、恨我是为了在定简灵、杜回面前表现,为投降做铺垫,进而说出从斧劈谷内打开石门的秘密,立功赎罪,变成有良知的狗字辈,求得活命吗?”公羊说。
“我认为是这样的,大人您可不能把有良知的机会推让给哼耐啊。”甲母驴说。
“大人,你聪明一世,可不能上了哼耐的当呀。”乙母驴说。
“我绝不能上了哼耐的当!绝不能便宜了他!”公羊坚决地说,“幸亏哈忍大管家秘密给我传授了从斧劈内打开石门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