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说。
公羊站着,说:“二管家,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其一,有杜回奸细杀了两位哨探官长,放走了六个驴狗奴才,进入了斧劈谷;其二,那六个驴狗奴才杀了两位官长投奔秦狗去了。”
“禀报二管家,有紧急情况!”大帐篷外传来了凶二百将的声音。
“进来!”哼耐说。
凶二百将进到大帐篷内,对哼耐拱手道:“在下奉命寻问守石门的四位勇士,他们说他们将一位负了重伤的哨探什长放进了斧劈谷。”
“什么!说仔细些。”哼耐说。
于是,凶二百将给哼耐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小人明白了,至少有一位杜回的奸细,现在已经混进了咱们的斧劈谷基地。”公羊说。
“奸细是怎么通过谷口的机关区的呢?”哼耐有些不明白。
“那六个驴狗奴才杀了哨探屯长、什长,投奔了秦狗,然后,合谋将一个秦军奸细抬进了斧劈谷。”公羊武断地说。
“这么说,那两只狗食奴才狗将机关路线图已经告诉了秦狗?”哼耐说,“真不该让哨探狗们知道机关路线图。”
“那是您为了方便他们到秦狗阵地上侦察才告诉他们的,现在却方便了他们。”公羊没精打采地说。
“这么说乱石机关区,现在,已经起不到阻挡敌人的作用了。”哼耐说。
“是这样的,犬牙交错的乱石机关区现在已经形同虚设。杜回部很快就会攻到斧劈谷石门外了。”公羊面无表情地说。
“这可怎么办呢?”哼耐焦急地问。
“继续哨探,加强石门防守,在谷内搜铺奸细。”公羊打了个酒嗝,身体左右摇晃了几下说。
“凶二百将,你与凶一百将立即按照公羊说的布置下去。”哼耐吆喝道。
凶二百将应了一声走出了管家府大帐篷。
“公羊,近一个月来,你是怎么了?每天都喝成这个样子!”哼耐说,“本二管家看在你是哈忍大管家心腹的面子上,一忍再忍,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谢……二管家关照,公羊对不起您,公羊对……不起大管家,公羊心情太……郁闷了,不过公羊尽量改,我改……”公羊打着酒嗝说。
“公羊,斧劈谷正值危难之际,正是用人的时候,本二管家这次,不追究你酗酒的过错了。”哼耐说,“你,赶快带人,与凶一、凶二、五百主等共同搜铺奸细!”
“谢二管家,可是,我……没有人可带呀。”公羊说。
公羊上次出斧劈谷时带的人马在回谷后全部交还给了给养狗狠七五百主,现在,他没有哼耐的特别授权,他一个驴狗奴才都指挥不动。
哼耐引公羊走出管家府大帐篷,对正在大帐篷外值守的一个屯长说:“你,立即安排一个什长、十个兵士听从公羊指挥!”
那个屯长立即对自己手下的一个什长命令道:“你,立即带领部下,听从公羊头领指挥!”
哼耐一直看着公羊带领十一个暴徒远去,这才放心地回到管家府大帐篷里。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了。定简灵隐身离开管家府大帐篷,绕道弄了些吃的,然后,到失禾王府寝宫里会见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