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原二正为见到包逸仙这样的野性女人感到费解的时候,突然又冒出一个水性杨花一样的女子,他如坠云雾之中。
听完翻译官翻译后的话,土肥原二立马儿明白了:“呃,这是个花姑娘的干活!”
土肥原二上下打量了一下赛刁缠,又问了一下猍歹嚎:“花姑娘的,值得信任?”
猍歹嚎一听,正不知道咋为从四皇上解围呢,这赛刁缠的出现,正是个好时候,赶紧说:“盎,花姑娘的,活儿好(那方面好),值得信任!”
这时赛刁缠已来到土肥原二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娇滴滴地说:“盎,走吧,去喝杯茶歇息一下吧!太君,走吧!”翻译官赶紧在一边翻译。
“好,我先到花姑娘那歇息一下,你们把他,拖高粱茬的干活!”土肥原二起身,指着从四皇上对猍歹嚎说,“这事儿,就看你这个甲长的表现了。一会儿,我来视察战果!要当场验尸!”
猍歹嚎听了翻译官的话后,赶紧说:“盎,好,好!太君先去歇息一下!这里我来处理。”
土肥原二随赛刁缠向刁家大院走去。
俩宪兵也紧跟过去,保护土肥原二的安全。
俩狼狗呢,吱咛吱咛地跟在后面。
临走,它们还不住地回头偷看贝吉。
三结巴一看,也像一条尾巴一样,赶紧跟着翻译官随俩宪兵去了刁家大院。
土肥原二走后,佃户们也不敢看热闹,赶紧各自回家,像避瘟神一样往家里跑,生怕跑慢了又被叫回去。
几个护乡队员把从四皇上绑起来,想把他绑在马屁股后面。
包逸仙见状,一瘸一拐走过来,袖筒里的蒙古刀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
近了,越来越近,她刚要抬手……
猍歹嚎突然过来喝住护乡队员:“盎,你们想嘎哈?还真想拖从先生的高粱茬呀?从先生是啥人?大西沟川的大善人,把他拖死了,谁给你们看病?你们有没有良心呀?”
几个护乡队员面面相觑,退到一边。
包逸仙看了看他们,心想,算你们命大,随后亮出蒙古刀,把从四皇上身上的绳子挑断。
几个护乡队员见包逸仙突然手里握着把蒙古刀,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顺溜猴已跑回家给侯张氏送信去了。
“盎,甲长呀,往们也知道从先生是好人啊。可,可是,一会儿那土肥原二太君,还要来看结果的呀,往们不拖从先生,也交不了差呀!那日本太君可不是好惹的呀!”
猍歹嚎一把把那几个护乡队员拉到一边,偷偷塞给他们一些毛票,说:“盎,哥几个辛苦了,去买二斤烧酒喝吧!”
那几个护乡队员拿着毛票,说:“盎,甲长呀,不是往们不给你面子,不拖从先生,别说日本太君饶不了往们,就连那乐队长也不干呀!”
“唵?!啥乐队长乐队长的,不就是三结巴吗?这事你们听我的。这么着……”然后又跟他们嚓咕了一阵,几个人连连点头。
猍歹嚎来到从四皇上和包逸仙身边,偷偷和他俩说:“盎,咱们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花钱买灾星。刚才我给那几个护乡队俩大洋,他们答应不拖从先生了。这个钱呀,是不是……”猍歹嚎搓着手,意思是从家要出点钱。
“盎,谢谢龚甲长,救命之恩涌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