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青叶帮内显得比较安静,远没有昨夜那么热闹,连几个老赌鬼也没有吵吵闹闹的去耍钱。毕竟自己的帮主白天才被人削了一顿,谁会在这时触帮主的霉头?哪怕帮主现在没在帮内…
唐震躺在床上,听着旁边的蛙鸣、牛叫的声音,不禁感慨:‘昨晚特么的是怎么在这呼噜声中睡着的?幸好今晚强逼着在这屋睡得众人去洗脚,不然又是音波攻击,又是魔法攻击,自己还不得生不如死?’
唐震心里抱怨着,殊不知他自己睡觉的呼噜声也是惊天动地,像穿越前砍树的电锯…不对,是油锯!
唐震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揉了下被孙不二踹到的肚子,虽然没踹实,但还是青肿刺痛…翻过身子后,就梳理起今天的所见所闻。
时间回到唐震早上出门后:
“唐老弟,早上没看见你去吃饭,现在去哪儿?”一出门便碰到了王力洪。
“没事,我就瞎溜达…我说力哥,你拾掇的这样,是要去相亲?”唐震诧异的看着王力洪,发现他已经不像昨晚喝大酒时那么不修边幅,剃过胡子修过面,覆耳的短发发梳的一丝不苟,还在脑后扎了个小马尾;衣服、裤子、鞋子也换了一身新的,鞋面上一丝灰尘都没有。
“说什么了唐老弟,我都结婚好几年了,我这不是去看望一个老朋友嘛。”王力洪说着,还低头看了眼裤子,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唐震灵机一动,想到了昨天听到的‘少妇与蔡老板的故事’,打趣道:“力哥,看望老朋友是假,看望老相好的是真吧?我说你玩的也真花,这大白天的就要找相好的幽会,你这是朗朗乾坤,光天化日呀!”
王力洪见唐震戳破自己的真实目的,也不遮掩,大大咧咧道“还是唐老弟你懂我,刚刚我去剃头的时候观察过,我那相好的家里主劳正在出摊,根据我这几年的经验,怕是要过了晌午才收摊,我现在去刚好,还不得误了中午帮主的事儿。”
昨晚两人喝酒吹牛的时候,王力洪就把他相好的一些情况说给唐震听。
据说他那相好的,丈夫在东市那边有个烧饼摊,每天大半夜女的就要起来和面发面,天亮丈夫再挑到摊子上,现场做烧饼;丈夫出门,妻子因为早起就开始补觉,然后这个空档就被王力洪利用了起来…
唐震见王力洪得意洋洋的样子,也不想过多询问他的破事,便向王力洪问道:“我看你这头剃的不错,在哪剃的?我也去整治一下…”这是唐震不知道路,在套他话…
“就是前面东市那个老剃头匠,前面转过去,再走几百步就到了…”王力洪也不想跟唐震多聊,毕竟小弟的大事要紧;指完路,就匆匆的朝反方向走去。
唐震顺着王力洪指的路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东市,还看到了王力洪所说的剃头摊子以及…旁边隔了几个位子的烧饼摊…
‘这老王,就在人家丈夫面前剃头,真特么的花,这算是另类的夫前…么?’唐震想了想,径直走向烧饼摊。
“老板,给我来六个饼,包好,多少钱?”唐震向摊主说道。
只见这摊主身穿灰色麻衣,头戴浅绿色布帽,微黑的皮肤,虽然身高只得四尺半,但看着很壮实;摊主听到唐震的话,麻溜的翻开烧饼炉的盖子,从里面取六个热腾腾的烧饼,包好后递向唐震,说道:“客人,六个烧饼六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