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按理说应该早就淡忘了,可她偶尔还要将人拎出来骂一骂,过过嘴瘾呢!
疏忽,她脑中灵光一闪,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房秦氏是不是藏着小金库了?”
“还真是,为了给娘子下毒,已经话费了数万两白银,买通了府上的几个粗使婆子。
每当她们晚上洗完锅碗瓢盆后,只要有机会就会涂上曼陀罗的药汁,用量极少,也难探查,是以,很是隐蔽。”
“这些婆子们都穿金戴银,买了大院子?”涂橘了然,难怪银针只是微微变黄,而不是那种变黑,原来真是见缝插针的害人。
“她们哪有这个胆子?”嵇珹嗤笑一声,表功道“是我让人拆封了燕京的各大赌坊,在那些欠款里发现了蛛丝马迹,这才抽丝剥茧,找到了府上的几个粗使婆子。”
“能在皇城根底下开设赌坊的,都是有大背景的,不好查封吧?”涂橘沾了床就有了睡意,又累又困,撑着最后一丝睡意眯着眼缝,微抬头看他,劝道“不好查就算了,多防着些就是,咱可不好惹了麻烦。”
“背景是不小,可为夫年前那几日带着圣上去赌坊微服私访,并让圣上输了银钱,且亲眼看见那些人出老千……”
“夫君干的好,有圣上在前面顶着,咱们就安全了,不……是有圣上为民间肃清这些乌烟瘴气,国运才会昌盛。”
涂橘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还不忘伸出大拇指,为他歌功颂德。
嵇珹都被她的小模样给逗笑了,道“睡吧,晚安,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