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角,俯身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落下轻柔的吻,道“娘子我先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你干啥去?”涂橘在枕头上蹭了蹭小脸,感觉孤枕安眠。
嵇珹将衣衫穿好,俯身又嗅了嗅她香喷喷软乎乎的小脸,道“免得日长梦多,谈氏我不准备再留了。”
“那夫君快去快回。”涂橘心知谈氏继母的身份,死死地压着他们夫妻二人,而嵇大儒身为能管住谈氏的丈夫,又很是不作为,根本指望不上。
是以,就只能靠他们自己解决了。
嵇珹走出寝室,还不忘随手将门扉给关严实。
暗卫现身,引着主子到去到地牢。
这时谈氏已经醒了,发觉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地牢很是惶恐,右眼皮也突突直跳。
疏忽,地牢的门敞开,火把也都依次点燃,驱散了黑暗。
视线慢慢的恢复,认出来人的身份,惊骇道“嵇珹,是你?”
“谈氏,当年你害死本侯生母的时候,可有想过你也会沦为阶下囚?”嵇珹缓缓走下台阶,面色淡漠,没有牵动一丝情绪,仿若在说旁人的故事。
“害死云氏的是你祖母与你的姑母,我不过是她们想拼命攀附的人。”谈氏哪敢承认自己的错,那不是自寻死路?
琅哥身子骨不好,需要她照顾,珊儿还未定亲,需要她给把关。
就连夫君……也需要她这个老来伴给解闷。
如此,她怎能不明不白的死在地牢里?
嵇珹勾唇,道“别动那些小心思,本侯有的是手段让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