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都感觉很做作。
嵇珹平静的开口,道“去旁人那里,本侯不喜旁人伺候。”
下一瞬,霍舒舒就要哭了,似是被严厉的言辞伤了心,泫然欲泣好不惹人怜爱。
男人酒色场上的话,如何能信?
是以,众人对平津侯着看似是警告的言语,听在耳里却都未成放在心里。
霍舒舒也是这样以为的,碍于他释放的冷气,不敢坐到嵇珹的怀里,去在挨着他的地方加了把椅子,乖巧身边坐下,执起筷箸往他碗里夹菜。
曾经,她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恨。
可如今见的人多了,她却只想征服他,让这个男人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众人心照不宣,看着主动的霍舒舒,调侃道“侯爷,辜负了佳人的温柔情意,可是天大的罪过!”
嵇珹被说的几近作呕。
他不顾众人的态度,也懒得多言,径直起身,踏出酒楼。
“看来那侯夫人还真是教夫有方……”
“谁没年轻过?现在守得住自家的一个夫人,但后面哪个不是左拥右抱?”
“少年情浓啊!”
嵇珹耳力极好,到了一楼还能听到楼上的议论声。
男人总以为女人是自己附属品,以为哄女人两句就能哄走了心,稳定了后宅,从而坐拥美人,财色兼收。
也总有人自大的以为尽在掌握,实则一旦权势散尽,便是人财两空,一样都守不住。
须知,真情唯有用真心来换,容不得半点的假,否则一旦事发,万劫不复,尽数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