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伸手想要扶他,没想到又是一阵雷电。
这样几次之后,两人终于发现了手环的作用,她终于想起了贺斯韵的嘱咐,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她不能带着芮晟去讨说法,于是想了一个法子,她找到哥哥贺斯添,握着贺斯添的胳膊。
果然,贺斯添也被术法电的不轻。
于是,贺斯萱带着哥哥到生母小赵氏处哭闹。小赵氏也带着女儿跟贺锦年哭闹。
而贺锦年如今靠何仇的药养病,又拿了贺斯韵的钱经商,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说了一句:“萱儿也是待嫁的大家闺秀,应当要受女儿的规矩。晚个一两年成亲也不是什么坏事,在家多学学规矩也好!”
可贺斯萱又怎么会甘心呢?当天就到何府来大闹。
女仆通报进来,刚好何仇、贺斯韵和姜琬瑶在一起品茶。
“让她进来。”何仇说着。
不多时,女仆领着贺斯萱进了房里。
“姐姐,你给我这镯子可是什么法器?我揽着哥哥手臂的时候伤到哥哥了。”贺斯萱客气的说着。
她心里明白,贺斯韵如今的身份不同以往,已经是二品侯夫人了,即使自己恨委屈,也不能在这里闹。
“萱儿,来,喝茶。”贺斯韵从公道杯倒了一杯茶给妹妹,春兰将茶端到贺斯萱面前。
“妹妹,这是银鉴汇的规矩,谁都得遵守。”
“不让我们触碰男子是什么规矩?”贺斯萱着急的问着,她很不解。
“妹妹,我跟你解释一下吧。之所以要未嫁的姑娘做保人,有几个原因。”
“第一种,家里长辈缺钱,以女儿作保,我们会让这姑娘到三合会务工,即使长辈的生意失败了,女儿的收入还能帮助家里维持生计。”
“第二种,帮恋人作保。夫君说过,让恋人作保的大多不是好东西。如果那男子借钱之后消声灭迹,这姑娘在三合会工作也能偿还债务,维持生计。如果这男子还清债务,两人生活能变得更好,那就最好不过了。”
“第三种,家中贫困的,同样可以让女儿作保,在三合会工作偿还债务,帮他们渡过难关。”
“萱儿,看着我的份上,已经没有让你跟其他姑娘一起劳作了,而且这镯子能保护你不被他人欺辱,你安心等着父亲周转开了就好。”
“这便是夫君要求向银鉴汇借贷需要未婚少女做保证人的初衷。”贺斯韵解释着。
“你们就不让男子作保么?”贺斯萱感到十分疑惑。
“男子身强力壮,应当作为劳力去赚钱,这些大多是为了保护女子而设定的。你看那些向钱庄借钱的,到了还不起的时候,卖儿卖女,多少女子变成了别人的仆役,甚至轮流风尘……”贺斯韵表情凝重,为这些人惋惜着。
“原来如此,倒是没错。”贺斯萱想着姐姐说的这些话。
“那姐姐,帮扶我哥哥和世子的事呢,你有跟姐夫说吗?”她突然想起了这茬。
何仇听到,心里暗暗的笑着,她是不是傻,真的不知道贺斯添、芮晟和自己的矛盾么?看来他们也没跟她说实话。
“既然萱儿妹妹说了,那我自然是要帮扶的,年后我就要给五公主送嫁了,到时候,让贺斯添跟着我们去轩国历练一番,你看怎么样?”何仇真诚的笑着。
“好啊,我回去就和哥哥说。”贺斯萱兴高采烈的离开了。
何仇端起茶杯,喝着茶,春兰将空杯拿到茶桌,贺斯韵续了一杯,端了过来。
“夫君打的是什么主意?”贺斯韵坐在何仇身边。
“你既然心疼妹妹,怎么没有为弟弟想想,贺斯添才是和芮晟过从甚密的那个。”何仇挑着眉看着她。
“毕竟有交往和成婚是两码事。”贺斯韵低头说着。
“我给你出个主意,要不然让他跟我们出趟远门,我设法让他在轩国待一两年,要不让他回复溪宗修行,我让竺天天想办法把他留在复溪宗一两年。”何仇拍着她是手。
“只怕斯添不肯。”贺斯韵有些担心。
“只怕由不得他。”何仇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