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们很想让别人去调查我的身份吧,所以才写了这出身不详。”何仇端起酒杯,猜测着。
“我记得府里的女仆白桦,就是这华仲珪的女儿吧?”贺斯韵抬头看着何仇。
“是啊,小妾所生的女儿,但也最受宠,算是知书达理的。这华仲珪常年欺男霸女,所以七个月前,他来找我治头疾,我就让他把白桦送到我这,让他也体验一下自己女儿被人糟蹋的心情。”何仇说着,拿起酒杯。
“好色风流,不是冤家不聚头。”
“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
“嬉戏眼前谋,孽满身后。”
“报应从头,万恶淫为首。”
“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
何仇念完这定场诗,喝了这杯酒,面色沉重。
“夫君,好诗!”贺斯韵若有所思。
“是啊,夫君,这诗很有道理呢。”芮荀荀转过身说。
“呵呵,你们也是被我逼迫的,我以后也会有报应的,哈哈哈”何仇笑着。
“夫君,哪里的话,之前的事都过去了,只要您以后对我们好就是了。”贺斯韵劝说着。
“韵儿姐姐说的对,夫君,只是夫君追求我们的方法不同罢了,不算欺男霸女。不说这个,我们接着看其他榜单。”
“行会榜”
“第一位江南商会,会长姜道谦,估值二百二十万金币。”
“第二位复花会,会长花常知,估值一百六十万金币。”
……
“第七位三合会,会长何老板,出身不详,估值六十一万金币”
……
“第十位锦年商会,会长贺锦年,估值三十三万金币”
“夫君,他们估算的准么?”芮荀荀问。
“当然不准啊,我们卖出去的债券是负债,得还的,除掉这部分,我们有的不到三十万金币。”
“韵儿,你们贺家的也算多了吧,去除了你家的债务,按小赵氏的花销,应该也只有几万金币吧。”
“嗯,锦城商会不止我们贺家,还有全国各地很多商铺,去除他们之后,应该就剩几万金币。”贺斯韵想着自己家的事,有点伤感。
“夫君,那我们府里现在应该有多少钱啊?”芮荀荀问。
“我这一年多卖药赚了八万多金币,结婚的贺礼收了十八万金币,这三个月店铺赚的二十多万金币,这两个月债券卖出了四十多万金币,给富人治病收了二十多万金币,而最近开店也花出去了十几万金币,所以,还是八十多万在手里吧,这还不算府里的珠宝首饰。”何仇说细说着何府的财产。
“这烟雨楼应该是按着我们所有店面每天的出货量估算出来的,谁会真的把自己的老底都交代出去啊,呵呵,当热闹看就好。”何仇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那美人榜呢?”何仇问正在看榜的芮荀荀。
芮荀荀走到另一面墙:“我看看,美人榜:”
……
“第二位姜琬瑶,轩国宰相女儿——玉骨冰肌宛如雪,韶颜稚齿胜似春。”
“第三位贺斯韵,复国首富女儿——肤如凝脂吹弹破,目若星辰皓月明。”
“第四位叶轻谣,轩国才女——诗情画意如轻柳,琴鸣歌咏若仙谣。”
“第五位舞欢,复国舞姬——天青一舞赛翩鸿,星斗飞旋震裙臣。”
“第六位芮荀荀,复国六公主——天生丽质月花容,亭亭玉立质天成。”、
……
“哈哈哈,对你们的评价都很高啊!”何仇笑着,为自己娶了两个娇妻得意着,又喝了一杯。
“是啊,没想到这次还加了评语,之前只有名次来着。”贺斯韵想着对自己的评语,猜着何仇会不会高兴。
“没想到我们都嫁人了,还能被这烟雨楼评为美人。”芮荀荀回来坐下。
“说明美貌和身份无关吧,我们夫妻三人就占了这么多位置,是不是有点名不副实呢?”何仇握着酒杯,贺斯韵给他添着酒。
“也许吧,这不过是世人口中的谈资罢了。”贺斯韵端着酒壶,看着何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