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超强的记忆力,对于打麻将就是大杀器,可以轻松记下每一张出手的牌。
然后再倒推玩家手里有什么牌,如此,盯牌放牌就是大师级的水准。
可沈月天生有一种向强者挑战的劲头,这种劲头在赛车中得到充分体现。
现在碰到一位麻将大师级的人物,她不可能让路尘轻易溜掉。
路尘当下也在兴头上,既然其他玩家不想离场,那就再娱乐娱乐,顺便好好地教训一下沈月。
因为沈月竟能在他的异能之下进行抢胡,难得的对手,有挑战。
况且不杀她一个丢盔弃甲,是难以解释包里的东西,怎么会是穿在身上的东西?
这一杀,就杀到了第二天早上。
当路尘头戴遮阳帽,像是脱水一样走出房间,恰好碰上了从另一房间走出来的金飞扬。不巧,这位大舅哥也是焉焉的。
“大舅哥,你没睡好啊?”
“怎么还弄个女人的帽子戴着?走吧,回厂里。”金飞扬虚虐地回道。
路尘耳听非常灵敏,就在他跟着金飞扬迈步之时,听到金飞扬的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哈欠声。
他止步扭身看向金飞扬,难怪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原来这位大舅哥昨天晚上有肉吃啊。
“大舅哥你可以啊,还没买票就上车了,还是熬夜车,厉害厉害。”
“说什么呢?”
金飞扬看到路尘脸上的坏笑,瞬间反应过来,当即子弹上膛反击:“我听小敏说,你昨天晚上跟一群女人打麻将赌脱衣服,你最好自爱一点。我把小清交给你,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我可不会放过你。”
“她委屈?我委屈好不好,本来我不玩的,她却撺掇外人来攻击自己的丈夫。”
“你这说法倒也,新鲜…别看了,走。”金飞扬本想再对路尘说教一番,可见路尘一直盯着他的房门看,扯着人便走。
路尘是听到房间里传来脚步声,想是卢敏要出来了,准备堵一下卢敏,送她一张大红脸。
就在两人前拽后拽往前走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路尘嘻嘻一笑,转头就要喊卢敏来救命,说她一夜情的男人,现在开始拉男人了。
然而,房间打开后,李慧慧的头从里面探出来喊道:“飞扬,你的手表…”
路尘顿时石化在走廊里。
金飞扬把他拖到停车场,路尘都还没化开。
怎么会是李慧慧呢?
这紫薇车队的人真是太有特色了。
想到一夜里与紫薇车手的麻将脱衣服,路尘的喉咙又开始干涸。
十二点之后的战况,可以说相当激烈。沈月打出了真火,而路尘的火力全部对准她,他俩你来我往,火药味十足,完全当边上的金若清和贾晓念是陪衬。
到了后半夜,金若清和贾晓念一前一后输光了赌资,可却是赖着不还账。
反观沈月,霸气兑现筹码,一件一件往下脱。她俩见到这架势,羞得往内房一逃。
路尘也不计较,金若清是自己的妻子,肯定不能让她当着众人把衣服脱光。
贾晓念年龄小,这种成人间的游戏,她本来就不该参与。
沈月到那时只是光了脚,手上还有手链,而路尘的手表第一个便脱下了,已经光了脚,下一步就是衬衣,就要见肉了。
沈月坚持再战,把她剩下的两位队友叫上,誓要让路尘先脱光。
金若清走了,路尘再无顾虑,而且他现在麻将技术越来越好。接下来的牌局,路尘打得肆无忌惮,杀气凛然。
十圈过后,沈月只剩下三点式。她气势是挺足,可每脱一件身上的东西,手都抖得像重症帕金森患者。
路尘一看沈月已是外强中干,第一次见到她娇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于是停止对她进行攻伐,转头对准紫薇车队余下的队友。
两位队友不堪一击,没到一小时,椅子边上堆了一堆的衣服和裤子。
到这时场面就尴尬了,三个紫薇车队的车手,都是三点式坐在路尘的周围。
路尘从地上捡起也不知道是谁的遮阳帽,往头上一戴,低头道:“算是脱光了吧?可以结束了吗?”
“你也只有一个皮带,一条裤子,算上…也就三件,没多少富余,继续。”
沈月在紫薇车队非常强势,两位队友到此,想跑又不敢跑。
虽然她们也想帮助沈月赢下路尘,可是她们自己的境况又让她们很害羞。
车手的肤色多是以小麦色为常,常年奔波在各种环境下比赛,风吹日晒,皮肤都不是很好。
沈月是个例外,她的肤色竟不比金若清差多少,白皙亮着光。
通宵麻将,眼睛疲乏,眼神迷乱,路尘才看了沈月一眼,鼻血就往外淌。
而他这反应不知道是刺激到沈月,还是鼓励了沈月?
在路尘一把清一色胡牌后,沈月尚未达到脱一件的筹码,她却左手往后背一钩,扣子一解……
路尘的余光看到沈月身上有什么东西往下掉,条件反射用目光去追踪一下,视线所到之处,初春桃花。
其他人只听见路尘鼻间传来“噗”一声,然后就见他捂着鼻子往卫生间跑,之后再没回麻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