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饭店的吃食太贵,南易他们不可能顿顿在饭店里吃,更不能吃成了惯例。
吴士厷不但可以领到外企服务公司发的工资,根正苗红还会再给她每月六十块额外工资,以及杂七杂八的补贴,加起来也有一百好几。
要是还把她的饭补落实在长城饭店,那福利就高得太离谱。
时空转移一下,就等于2022年,吴士厷的工作餐标准定为三千五一顿,这样的高标准,南易给不起,谁给得起谁给去。
事实上,南易自己都舍不得在长城饭店多吃,齁贵的,谁吃得起啊。
一百块钱去外面的饭馆都可以点“一本”还带找零,要摆阔也不搁这摆,出去摆流水席多有面啊。
再说,面子这玩意,在南易这儿是有价的,只要有人舍得给他钱,他随时都可以变现,哦,还有膝下的黄金,他也随时可以卖。
只是他膝下的黄金价就贵了,没有上百亿美金加上私密空间,他可不会卖。
要私密空间也不是嫌丢人,他就是方便卖二趟的时候,还可以吹嘘是自己的“第一次”,这样,价格可以往高里要,多卖一个子是一个子啊。
南易把泡沫饭盒里中间的菜和饭都挖到搪瓷饭盒里,沾到盒子的连同盒子一起扔掉,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就吃了起来。
“士厷,你的离职手续办好了吗?”
“还没有,要周四去办。”吴士厷扒拉着饭,说道。
“哦,那周四你就不用来了,顺便去趟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埃德温,等下给我两千美金,我拿去换成人民币。”
南易肯定是上黑市换,不可能跑银行去,想着银行里的那两百万美金,只要动用,肯定会被银行强行按官方牌价换成人民币,根正苗红就会造成1736万人民币的损失,他的小心肝儿就针扎一样的疼。
南易很快把饭给扒拉完,拿过几张白纸和尺子,就开始描着什么请款单、支取单之类公司内部使用的单子格式。
正描着,南易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根正苗红南易,请讲。”
“南先生,刚才有一位叫冼济杰的同志打来电话,说他在京城,想要和你见一面。”
“哦,他说他在哪了吗?”
“电话是从工人体育场附近的公用电话打来的。”
“那你回个电话给他,跟他说我两点钟要出门,来得及就让他来长城饭店,来不及就让他晚上去老洋房。”
“明白。”
南易挂掉电话,继续描他的单子格式。
工人体育场离长城饭店也就不到三里路,抄过三里屯就到,不到半个小时,冼济杰就已经坐在8716房间的沙发上。
冼济杰和冼为民同一辈,不过年纪差的有点大,冼济杰今年都已经38岁,儿子今年三月结的婚,儿媳妇肚子刚带着喜,若无意外,39岁就能当爷爷。
南易当初在村委会的会议上提出的卫生巾的主意,最终就落在他的头上,他个人58%、村里42%,合股开了一家济杰卫生用品厂。
“济杰,你从哪里过来?”南易把泡好的茶放在冼济杰的边上,问道。
“从温陵工厂那边过来,厂里刚开发出了第一款产品,我想让你看看。”冼济杰说道。
“济杰,我也不是外人,咱们不用玩什么投石问路,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
让南易看卫生巾,这就是扯淡,他哪懂什么卫生巾的品质。
与其给他看,还不如找几个女的试用一下。
冼济杰要是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也不可能接了卫生巾的这门差事,摆明了找他有其他事,先拿什么新产品打开话匣子呢。
冼济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那我就直说了,前段时间,我去了一趟伟林的岳父家,他们村里有不少人偷渡去羙国打黑工,有个人就从羙国往家里寄东西。
他家里有一个还没到半岁的孩子,就给孩子寄回来一点洋尿布,我看着挺新奇的,就讨来一张,拿回厂里试了试,这洋尿布还真了不起,吸水性很强,往上面倒一杯水,一滴都没往外面漏。”
“洋尿布这说法过时了点,现在不是外国的东西就得加个洋字的时候了。”南易摆了摆手,笑道:“你干脆叫尿不湿更形象一点,尿不湿这个东西,我知道,也一直把生产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