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来到店家面前,“店家,有没有寒铁钢刀,要重一些才顺手!”
店家立刻陪着笑,“有……有……”
他又看向万逐风,“公子要的东西小店没有,去其他地方找吧,不要妨碍我做生意!”
万逐风向旁退了几步,看向来到店家面前的四人,他们都具备魂力,显然都是炼魂师。
店家取出一柄厚重的大刀,“客官,这柄刀只需要八十枚银币!”
四人中一个强壮的男子将刀提在手中看了看,丢出一口袋银币。
店家的脸上乐开了花,遇到这些豪爽的客人,通常都不会砍价,又能赚上一笔。
万逐风有些郁闷,自己只能使用剑招魂技,但却因囊中羞涩,甚至买不起一柄长剑。
脚步声响起,一个干瘦的男子从二楼的楼梯走下。
男子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方圆三百里内的悬赏令已发布,五枚银币一份!”
听到这个声音,刚刚买刀的四人立刻聚拢过去,此外还有三人也来到楼梯旁。
在场除了万逐风和李斗之外,其他的炼魂师都聚集在干瘦男子的身边。
两伙人分别缴纳了银币,也都得到了七八张悬赏画像。
那个买刀的强壮男子翻看了悬赏令,眉头皱了起来,“悬赏最高的通缉犯才十枚金币,难道最近都没有重犯出现吗?”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在场其他炼魂师的认同,所有人都纷纷开口,也都嫌弃悬赏过低。
干瘦的男子嘿嘿笑了起来,“嫌少!这里只是市集而已!想要找高悬赏的重犯,你们该去买卖情报的‘听雨楼’才对!”
听到这句话,在场所有的赏金猎人都无言以对,赫赫有名的‘听雨楼’,的确是雍州最大的情报买卖场。
但以在场众人的修为,只怕连‘听雨楼’的大门都无法进入。
见到众人不再言语,干瘦男子再次开口,“倒还有一个高额悬赏的通缉犯,悬赏一百枚金币,画像只要十枚银币!”
他晃了晃手中的画像,在场七位赏金猎人,全都露出贪婪的目光,纷纷交纳银币取走画像。
万逐风也有些感兴趣,凑近看了一眼,画像上的人眉目之间十分英俊,再加上发饰和衣着,画像上的人显然就是自己!
他不动声色,悄悄退后数步,带着大黄离开了市集。
拿到悬赏令的众人十分不满,“只是一张画像,就连姓名和年龄都没有,竟然收取十枚银币!”
“这张悬赏令已经贴在了城门上,你竟然还要收取银币!”
干瘦男子笑着摇头,“诸位请放心,不会让你们白白花费银币!我还有情报给你们,这个人在三泉镇犯案,宁安城是他的必经之路!此外,这个人还带着一条黄狗在身边……”
李斗正在购买金疮药,无意间听到这句话,不禁有些吃惊,先四周看去,已不见了万逐风的踪影。
他来到干瘦男子面前,取出十枚银币,“我也买一张悬赏令!”
当天夜里,在李斗的房间中,花铃儿和福伯也在场。
三人围坐在一起,看着桌上的那张悬赏画像。
“大小姐,我敢肯定,这个人就是新招募的那个小子!只要将他擒住,可以换去一百枚金币,远超我们押运一批货物的酬劳!”
花铃儿摇摇头,“世上长相相近之人甚多,还无法断定是他!”
“大小姐,我得到请报,这个人会途径宁安城,何况还带着一条黄狗,难道还会有错!”
花铃儿再次摇头,“他根本就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是杀人重犯!这件事没弄清楚之前,决不可冤枉好人!”
一直没说话的福伯终于开口,“悬赏令上说,此人杀了宁安城守的公子,显然是个重犯!”
“何况他此刻在我们商队中,若是被宁安城守知晓,我们难免也会招惹麻烦!因此,我也不赞成声张这件事!”
李斗不住地摇头,“福伯,飞龙商队又何必惧怕这些依靠祖上庇护的家伙!”
福伯摇了摇头,“以飞龙商队在雍州的实力,自然不需要惧怕这些官位世袭的城守,但总归会有些麻烦!”
“不必再言,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花铃儿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
福伯看向面色阴沉的李斗,请叹了口气。
“小斗,我看着你们长大,你对大小姐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但你要切记公私分明!”
李斗勉强挤出一个笑惹,“福伯,请放心,我不会因私废公!”
第二天早上,商队的众人集合,从拍卖场中取出十几口木箱,装上了马车。
花铃儿等三人骑上快马,余下的众镖师,跟着马车徒步跟随。
到了正午时分,商队穿过宁安城,从西城门出了城。
离开宁安城不过十余里,花铃儿勒住缰绳,脸色也不禁沉了下来。
官道上站着四个人,其中三男一女,为首的男子是一位壮汉,手中提着一柄厚重寒铁长刀。
福伯知道花铃儿脾气火爆,不愿与对方立刻针锋相对。
“几位朋友,拦住我们的路,究竟有何赐教?”
壮汉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