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更没有听人说过,请恕我孤陋寡闻,我是昨夜,才亲眼目睹了这样的宝驹!”
“如果你们想要回,我愿意归还。”
“可你们不得妄议,不得玷污我的清白!”
赵胜讥笑几声,大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小畜生!”
“不知是哪家的狗门没关紧,让你这条小畜生跑出来,还跑到我赵家庄狂吠!”
“信不信老子几个耳光抽死你!”
“还不快滚!”
众人一片嘲笑之声,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纷纷喝彩助威,甚嚣尘上。
杨丰双眼一眯,杀意陡生,瞥了一眼赵扬。
赵扬身子一颤,脸色大变,感受到杨丰的腾腾杀意,情知是自己连累了他,让他陷于窘境,当下心中不安。
略一迟疑,赵扬壮起胆子,据实相告:“赵胜爷爷,赵酉爷爷,你们两位误会了!”
“这匹千里神驹,是我主动送给杨丰的,他救过我的命,我想报答他,才这么做,他并没有主动索取。”
横了赵扬一眼,赵胜低声骂道:
“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账,给我闭嘴!”
“难道你不知道,爷爷是在给你善后吗?”
“如果不是你无能,你怎么会有生死之患,更不会落下这么大的人情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明白告诉你,你身为赵家庄的人,可以骑赵家庄的神驹,可你没有权力把赵家庄的神驹送给别人!”
“这是我们赵家庄的规矩,你懂吗?”
赵扬沉默不语,呆立原地。
哼了一声,赵胜越过赵扬,走到杨丰的面前,盯着这个白衣少年杨丰,语气稍微和缓道:
“既然你救了我孙子的命,我赵家庄也不是赖账的地方。”
“自然应该还了这笔债!”
“可是千里神驹是赵家庄的至宝,万金不售,自然不能以它相报!”
“除了神驹之外,你可在我赵家庄任选一匹好马,当作你的回报,怎么样?”
杨丰昂然道:
“神驹宝马我一匹不要,可是你刚才骂我……”
“我希望你道歉!”
此话一出,激起轩然大波!
赵家庄的所有人都是脸色大变,感觉这个小子不识时务,不知好歹,赵胜长老都屈尊降贵,和气地提出解决之道。
这个小子还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竟要求一个身份显赫的尊者,当众向他道歉,这不是要下这尊者的面子吗?
不说这尊者道不道歉,这小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这个非分要求,就是一种侮辱,是对尊者的不敬。
这位赵胜长老和赵酉长老,在赵家庄可谓无比尊贵,平常人要见他们一面都很难。
现在这个小子获得赵胜长老的亲自垂询,他竟然还提过分要求,简直不知死活。
围观的人全部脸色一黑,对这个白衣少年杨丰,憎恶无比,有些人甚至咬牙切齿!
一人大吼:
“狗杂种,赵胜长老屈尊降贵,垂询于你,就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你不要得寸进尺!”
“不然这里的人,都要拿石头砸死你!”
杨丰右掌一挥,一道白色的气劲射向那个骂脏话的人。
众人一惊,目睹那道白气如剑,刺中那个人的咽喉,顿时血喷如柱,那人还没有叫出声来,就倒地身亡。
“辱我者死,欺我者亡!”
杨丰高声喊出,这一声用了五行神气,直震得在场的人全部耳朵嗡嗡作响,直感头昏眼花,天旋地转。
杨丰更是一脸森然,杀意陡现,登时就要爆发,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全部杀光。
赵胜怒喝:“小杂种,你敢在我赵胜面前杀我族人,我要你死!”
纵身上前,赵胜推出一掌。
赵扬和赵榛同时上前,抓住赵胜,低声道:“不可……不可……”
围观的人全部大怒,可是不敢上前。
杨丰冷哼一声,指着赵胜的鼻子,大叱:“赵胜长老,你身为一个尊者,应当以身作则,应当为自己的失言道歉,否则你今天就要命丧当场!”
此话一出,赵扬、赵成、赵榛、赵酉等全部大惊,他们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杨丰还在咄咄逼人,这不是摆明着要逼死赵胜吗?
赵扬转身,作了一揖,说道:
“杨丰,你是救了我一命,我可以报答你,不过我赵扬的命贱,在赵家庄根本不值钱,不能以神驹相报,还请你见谅!”
“至于你要我赵胜爷爷道歉,万万不可,因为这件事全是因我而起,他老人家地位尊贵,打骂小辈是常事,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可以向你道歉!”
“希望你就此罢手!”
说到这里,赵扬恭敬地鞠躬作揖道:
“杨丰公子,我赵扬无能,让您受累了,还让您蒙受耻辱,真是对不起,我在这里向您诚挚道歉,还望杨丰公子海涵,原谅我,接收我的歉意。”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骂:“他算什么东西,仗着有点本事,能把我们全杀光吗?”
杨丰本想就此了事,可又听到有人出言挑衅,顿时愤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