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了杨丰一眼,赵榛冷笑,露出鄙夷的神情,轻蔑地说:
“他,一个纨绔子弟,最多家里有些钱,他能有什么本事?”
“我站在这里不动,让他打一掌!”
“如果他能把我震退一步,我就让他进庄,要是不能,他就立马滚蛋,从此别在我们赵家庄出现!”
看着赵榛,赵扬露出笑容,郑重地说:“六叔,这可是你自大,事后可别怨别人!”
“我可要提前告诉你,这位杨丰兄弟,乃当之无愧的大神,功力深厚,武功超凡,称赞他是天下第一,恐怕都委屈了他!”
听到这里,赵榛忽然一笑,接着忍俊不禁,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嘴里嘲弄道:
“天下第一!”
“还委屈他了!”
“你牛皮吹上天了吧,太夸张啦!”
看了看杨丰,又看了看赵扬,赵榛越看越觉得他们两个滑稽,说道:
“本来我对你的话还有点相信,可是现在感到你很荒唐!”
“你让他出手是吧,好,我倒要看看,这位天下第一,是怎么震退我的?”
“你们快,我很期待!”
赵扬冷声道:“好,六叔,你可别后悔!”
赵榛笑道:“快,你叫他尽管来,我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甘受他一掌!”
“我要瞧瞧,这个天下第一的一掌,有多大威力,竟然能够让你这么吹捧他,我真要一饱眼福。”
瞧向杨丰,赵榛更不客气地嚷道:
“那个羊疯病,你来吧,爷爷受你一掌,你快点来!”
此时,赵家庄的人都围了过来,争相观看这一场比试,他们张大眼睛,露出笑容,不时交头接耳,取笑着杨丰和赵扬:
“喂……你听到了吗,赵扬夸那个小子是天下第一!”
“是吗,我没看不出来,瞧他细皮嫩肉的,十六七岁的样子,像个小白脸,竟然是天下第一,说得太夸张了吧!”
“嘿嘿……我也没看出来,估计他是个骗子,跑来赵家庄行骗,我看他有什么本事,竟然和赵榛叔较量?”
“赵扬,你小子被骗了,竟然还要把自家的神驹送给人家,你是不是傻呀?”
“赵六叔,你可得手下留情呀,要是运功震伤了这个小白脸,他们一家老小可要找你算账呀!”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调侃着杨丰和赵扬,看得出,他们没有一个看好杨丰和赵扬,言语中没有一句是帮他们两个说话的。
赵扬心下一虚,望了一眼杨丰。
只见他神情自若,整理着自己的两只袖子,昂首眺望远方,一副胸有成足,胜劵在握的自信模样。
担心杨丰过于轻敌,赵扬走到他的身边,悄悄地说:
“杨丰兄弟,这一掌你有把握吗?”
“我赵榛叔排行老六,是我们赵家最喜欢钻研武术的人!”
“别人都送他武痴的称号。”
“他平时脾气暴躁,说一不二,动不动就喜欢以武压人,在我们赵家庄横行无忌,大小地痞都怕他。”
“甚至连周围的众多门派,都很忌惮他,是一个非常讨厌,又非常难对付的人。”
“我想,你一定要用十成的功力,否则一掌失利,他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扫视眼前围观的人,赵扬的双眼盯着前方,嘴里说:
“现在这些围观的人,都是我们赵家庄的人,要是这一场比试输了,你大不了走人,可我就麻烦了,会成为他们的笑柄,终生抬不起头。”
“这一掌关系重大,你千万不要留手,狠狠地一掌拍去。”
“最好让赵榛三年两载下不了床,再也无暇插手我赵家的事务,帮我除了这一害。”
杨丰默然,不知该怎么回应,心里想:
赵榛虽然可恶,可他毕竟是赵家的长辈,我一个外人,是不能把他打残的,更不能把他打废!
可是功力如果用得不够,万一不能震退他,那我岂不成了笑话!
看赵榛的年纪,他应该是四十多岁,那他的功力,应该也是三十多年。
如果他修炼过护身罡气之类的武功,或者金钢罩铁布衫这样的神功。
那他的防御力就不止三十多年,应该会翻上五番,可以达到一百五十多年。
可他是一个培育神驹的世家族人,并非是武林世家,他真的会有那样的神功吗?
要是不慎,我一掌把他打死,岂不是无缘无故地与他家结了仇恨!
真是麻烦,我现在不怕一掌震不退他,而是怕力道拿捏不准,错手杀死了他。
好为难呀……!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提前试探出他的真实实力,这样一来,我运用的功力,就会恰到好处?
有什么办法呢?
杨丰眉头紧蹙,寻思一个可以在无形之中测量赵榛实力的方法。
看到杨丰为难的样子,众人哈哈大笑,说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