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管楚怜儿是否同意,就将楚怜儿从杜从岳的身上撕扯下来,箍着她的肩,凛凛而笑:“楚小姐哪里痛啊,告诉穆清,让穆清帮你按摩。”
见状,杜从岳亦是一惊,虽然看不惯楚怜儿,但仍是怕夏侯穆清因一时的冲动伤到楚怜儿而惹下祸事,忙上前一步,欲要阻拦:“阿清,你别伤到楚小姐!”
“没事,从岳。”夏侯穆清笑着向杜从岳摇摇头,示意他不必担心。
她看着楚怜儿,面色冷冽,声音却温和:“楚小姐啊,穆清的这个方法,只是针对于心绞痛的人的。”
“倘若不是真正的心绞痛,那按摩起来,可是会让人万分痛苦的。楚小姐,你可要做好准备呀!”
夏侯穆清虽然言语是温和的,但她双眸中的凛冽却叫人望而生畏。
此一刻,被夏侯穆清箍在怀里的楚怜儿便如同囊中之物一般,被夏侯穆清的气势吓得呆住,连一声拒绝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她的手按压在楚怜儿的胸口之上,她是学过无数种内功心法之人,知道如何使用内功,会让人疼痛入骨,却分毫不伤及筋脉。
夏侯穆清笑着问:“怎么样,楚小姐,还疼吗,穆清的这一招,可否管用?”
楚怜儿原本不痛,却硬生生的被夏侯穆清的这两下按压弄得疼痛入骨,只得求饶,“我……我不痛了,夏侯姑娘,不必了……”
夏侯穆清却没有听她的话,继续箍着她问:“这可不能轻视的,楚小姐,你是当真不痛了吗?”
楚怜儿慌忙而点头:“是真的,真的不痛了……”
夏侯穆清终于依言松开了楚怜儿,楚怜儿已被吓得全然失了神,忙退到与夏侯穆清相隔一丈的距离,警惕的看着夏侯穆清。
夏侯穆清却波澜不惊地展露了笑颜:“楚小姐,你的胸口还痛吗?穆清的这个办法,管不管用啊?”
楚怜儿知道夏侯穆清是故意捉弄于她,心中不禁窝着的满满的火气。可碍于杜从岳在场,她又不好发作,只得故作贤良:“怜儿的胸口已经不痛了,多谢夏侯姑娘。”
夏侯穆清仰起头来一笑:“既然没事了,那就好。”
她顿了顿,又故作诧异而问:“诶,楚小姐身子弱,怎么还一个人出来了呢。”
“翠儿姑娘呢,为什么没有陪着楚小姐啊,这楚小姐万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生是好呢。”
“翠儿,她……”楚怜儿微微怔了一下,旋即又说:“是这样的,翠儿在房中打扫,抽不出空来。所以,便怜儿一个人出来了。”
“是嘛?”夏侯穆清睥睨着楚怜儿,字字讥讽:“我怎么记得翠儿姑娘刚刚跟我说,是楚大人叫我去三清酒馆呢。”
“可我到了三清酒馆,连楚大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这大抵是翠儿姑娘记性不好,记错了吧。楚小姐与翠儿姑娘真不愧主仆呢,记性都是一样的差。”
楚怜儿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低下头,惶惶而言:“是翠儿不懂事,打扰了夏侯姑娘,回头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这个丫头,并让她给夏侯小姐赔罪。”
“别!”夏侯穆清伸出一只手,冷声拒绝:“我可承受不起楚小姐与翠儿姑娘的赔罪。不过穆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