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户好人家,光耀门楣,富贵一世。”
此言一处,不由得让杜从岳与夏侯穆清的大为惊异,不想楚青石一心为国,而他的的女儿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楚怜儿不加掩饰的自私自利,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见杜从岳与夏侯穆清的脸上逐渐有了讶异不悦的神色,楚青石只得小声嗔了女儿一声:“怜儿,不得胡言乱语。”
随后又打了个圆场,向杜从岳与夏侯穆清笑言:“她不会武功,是老夫不让她学的。我这个女儿是早产儿,生来体弱多病,所以老夫便没有让她走了老夫的路。”
“只让她学学琴棋书画,怡身养性,做个知书达礼的闺秀,便罢了。”
楚青石替女儿圆了一番说辞,无论是真是假,却也无需再多指责些什么,如此,杜从岳便顺着楚青石的话说下去:“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志向,楚小姐身子弱,不爱武艺,只爱女红,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夏侯穆清没有说话,她仔细的打量坐在楚青石身旁的楚怜儿。
那楚怜儿虽然一身华贵又容颜美艳,眉眼间却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阴狠与算计,仿佛是温柔中的一把利刃,竟是一个蛇蝎美人之态。
楚青石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可他的女儿却全然不同。
听着方才那一番言语,就已得知,这楚怜儿定是一心为自己而不顾他人苦乐自私之人,也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
望着她那副嘴脸,夏侯穆清竟生出一股厌恶之情。
可瞧着楚青石对这个女儿倒是极其包容,并未对她的自私任性有什么指摘。
夏侯穆清直言而问:“穆清看着楚大人您很疼爱楚小姐这个女儿,大人府上现在只有楚小姐这一个女儿吗?”
楚青石如实陈述着:“怜儿是我最小的一个女儿,老夫其他的儿女都各自成家了,现在在府上的就只有怜儿一个。”
“唉!”他叹了口气,眸中不禁泛起了一抹凄然:“怜儿命苦,她娘亲生下她就撒手人寰了,她又是早产,生来就体弱多病。”
“这孩子身子不好,平时老夫对她也比对别的孩子更上心些。老夫不求她能大富大贵,只希望将来能给她找一个好夫家,将来护她一世平安喜乐,老夫也就安心了。”
楚怜儿却蹙起了眉,一张秀气的脸上含满了不满,插嘴而言:“爹,女儿知道爹疼爱女儿,但有句话,爹说的可不对。”
“女儿这辈子,是一定要大富大贵的,女儿必然要嫁得富贵人家,将来就算嫁不得皇亲国戚,也要嫁得王孙贵族。”
“若可以,怜儿希望能够通过今年的选秀,入后宫做贵妃,成了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才能光耀我们楚家的门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