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个可能。”单宸勋神情凝重,望向苏槿同样严峻的脸,“假设,钱文军当年在服役……”
“服役?”苏槿挑眉,“你认为他是军人?”
“就算是军人,也不是普通军人,要么是正府的秘密部队,要么是国家特工。”单宸勋猜测,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如果是这两类人,那么档案空白也就可以解释,不过……以钱文军的简历……”她有质疑,“钱文军的学历并不高,也没有特长,除非他的简历不真实。”
“调查清楚前,一切都有可能。”单宸勋单手插兜,继续方才的分析,“钱文军如果服过役,替那个人办事,当年的案子或许知道一些内幕,时间上很吻合。”
“他不可能知道苏家的案子!”苏槿斩钉截铁,眉头紧锁地道,“当年的案子如果真与那个人有关,以他的权势,不会让知情者活着,当年知道这件案子的余警官就是最好的例子。”
单宸勋默默颔首,余葵只是查到了一些线索,就被灭了口,所以钱文军也不至于知道案子的细节。
“尽管如此,若他有份参与,多少会知道一些,他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他沉声道。
“现在关键问题是找到钱文军,而且必须快。”苏槿眉心不见舒展。
“老大,局里人手不够,我现在可以开工。”袁可准备下床。
“你好好躺着。”苏槿制止。
“不用急,休息好再上班。”单宸勋也说,“医生说你体内的药物未消,不适合开工。”
说到这件事,袁可脸蛋一热,又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