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初这次约她们聚会的地方是一处名为沉醉东风的酒楼。
这次姜暖还是一如既往地早到。
徐春君和岑云初也早早来了,见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笑嘻嘻的,并没有什么不同。
“听说你身上不适,可是病了么?”徐春君拉着她的手问。
“没……啊……那个……”姜暖结巴起来,脸也有些红,“我没怎么,如今已然好了。”
“这叫什么话?”岑云初斜眼睛看她,丹唇微启,“既然没病,怎么又说好了?”
徐春君也加了一句:“你不是个会说谎的,自己就先露馅了。”
“我不是存心欺瞒你们,”姜暖不好意思又为难地说,“只是这不单是我自己的事,所以不大好说,况且,我答应了她要保密的。”
“不妨事,要是为难就不必说了,”徐春君安慰她,“我也是昨日县主生日没见你,才问了你妹妹……”
“你问了谁?!”姜暖立刻瞪大了眼睛追问。
“姜晴啊,还能有谁?”徐春君笑了,“我问旁人,人家也不能知道啊!”
“她……她居然……”姜暖还懵在原地,一时转不过来,“她怎么去了呢?”
“打住!”岑云初见她如此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叫人家给耍了吧?!”
徐春君自然也明白了,拉着姜暖坐下道:“你太心实,你那个妹妹也太欺负人。”
“你们叫我出来……”姜暖有些迟疑地问道,“可是听说了什么……”
“我们听人说姜家姑娘被醉汉非礼,因此连县主的生辰宴也未能到场。”岑云初好整以暇地给自己刀了杯酒,就着桌上的盐焖茴香豆,笑道,“就以为是你呢!”
“不是我!”姜暖急得跳起来,继而又泄气地坐下来咬牙。
“不是你,那是谁?”徐春君看着姜暖问,她当然已经猜出是谁,可还是要姜暖亲口说出来。
姜暖咬了咬嘴唇,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姜晴。”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原本亲口答应了姜晴绝不对别人说这件事。
她是个重承诺的人,尽管此时知道姜晴坑了自己,却依旧不愿出尔反尔。
也是因为徐春君和岑云初不比旁人,她才说了。
原来那天,姜晴想要在夜里出来逛逛。孟氏不放心,便要姜暖陪着她。
可巧的是,那天孟乔也同样来看热闹。几个人便在一处,待的时候也就长了些。
后来放孔明灯,要去空旷的地方。
三个人便略微分开了些,但也不算远,彼此都能照应得上。
就是在放灯的时候,有醉汉走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姜晴。
当时姜晴吓得哇哇大叫,她身边的两个侍女急忙上前拉开。
而姜暖早已扔了灯冲了过去,孟乔也紧随其后。
那醉汉力气很大,姜晴连同两个侍女竟都推不开他。
还是姜暖从路边捡起一根竹杠,狠命从背后打了几下才让他松开手。
姜晴又羞又怕只是一个劲儿地哭,孟乔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