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嘴角一抽,难怪他瞧院长这几天精神头亢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作天作地闹心死个人的小舅子栽里头了,他还不能放鞭炮庆祝,可不把他憋坏了。
瞧着杜老一脸诧异又忍俊不禁的样子,钟主任苦笑。
“合着你真不知道这事啊,我瞅你成天的往院长办公室跑,还以为你了解的比我多,还想找你透露点内幕呢。”
“这种事,你让他自己怎么好意思说。”
杜老凉凉瞪他一眼。
“不过,这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钟主任都能知道的事,他天天跟院长待在一起,却一点不知情,杜老表示他有点接受无能。
钟主任凉凉回瞪他一眼。
“我好歹站的位置很便利的好不好,有什么消息,再没有我们检验科流传得快的了。”
“……都是闲的。”杜老没好气的轻哼。
钟主任却是不以为意地笑笑,他都不想打击杜老这么个只顾专研医术,压根懒得经营人际关系的古怪老头儿了。
不过,既然是他自己问起来的,钟主任也就趁机替他手下那些个苦逼们抱个不平了。
“还不都是你给手底下的人下的令,上班时间八卦闲聊者重罚,就你身边那些个求知若渴的半个徒弟们,谁不都是挤破了脑袋才能出现在你身边的,谁吃饱了撑的跑你跟前叨叨那些个没用的闲话。”
杜老哑然,也就是说他耳根子清净的同时消息就闭塞了。
“说来说去,还是我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