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陆中贤你也太腹黑了吧。聋婆,亏你想的出来。”
船上,苏染染想到春桃那副想死的表情,差点笑死。
陆中贤伸手扶着苏染染肩膀,唯恐她笑的栽倒湖里。
“聋婆其实不聋,是我在王府里最好的耳朵。”
“……那你更黑了。”
弄一个耳朵放在王府最下层做粗实的活儿。每个角落都能走到,偏偏谁都以为她是聋子,说什么也不会背着她。
看着陆中贤那似笑非笑的眼底,苏染染忽然有有一种看不透他的感觉。
小船往岸边靠去,苏染染老远看见钟琳一脸笑呵呵的等在岸边。
“有什么好事,给你笑成这样。”苏染染跳上岸就问钟琳。
钟琳伸手揉揉脸:“我表现的很明显么?”
苏染染点头:“就差在脸上刻上‘好事’俩字了。”
钟琳附耳到苏染染耳边小声嘀咕两句。
下一秒,苏染染也笑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多行不义必自毙,常在河边走,总会丢了鞋。”
陆中贤瞧这俩人神神秘秘,一向不喜欢八卦的,也忍不住问一句:“谁鞋丢了?”
苏染染憋着笑:“一个霸占女方家财,又抛妻另娶的渣男。”
陆中贤见苏染染说了这一句就扬长而去,没听明白还更糊涂的他就一个眼神瞪住钟琳。
“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钟琳犹豫,但最终屈服于主子的气势下。
就是故事有点长,还曲折。
“前不久,郡主出门逛街,豪掷五千两买了一个胭脂铺子。那个铺子老板姓孙,是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而那个铺子只值两千两银子,他却坐地起价管郡主开价五千两。郡主二话没说,直接掏钱买了。
姓孙的男人觉得自己运气太好,当天晚上就去了赌场,想再捞点偏财。男人开始运气继续,半个时辰就赢了七百两。后来运气走下坡路,赢得钱都输了。姓孙的越是输了钱,越想翻本,总觉得下一把就能赢回来。
他在赌场赌了整整一夜,后面好运气一次也没再来找他。从郡主那儿敲来的三千两银子输没了不说,还把铺子应该得的两千两输没了。他输急眼了,就说赌场玩仙人跳整他。结果闹事不成,还被赌场的人打的他哭爹喊娘的跑回家。
姓孙的想着几天后就是新媳妇进门,新媳妇家条件很好,比之前的媳妇家还好。他故技重施,再从老丈人家弄钱,还能东山再起。但这一次如意算盘打碎了,这个媳妇不是软柿子,家里还有四个如狼似虎的兄弟。
花轿出门,新媳妇非要花轿经过那家胭脂铺。因为姓孙的答应她,过了门这个铺子就是她的了,她都在娘家宗亲前炫耀过了。
姓孙的为了婚礼顺利,硬着头皮答应。等花轿吹吹打打的到那铺子前,新妇掀开花轿帘子一看,有人正在给铺子换牌匾呢。之前的‘孙家胭脂铺’,变成了‘国色彩妆会馆’新媳妇当时就不干了,直接叫停花轿,下去问怎么回事。
欧阳家大小姐现在帮郡主看那铺子,实话实说,铺子她们几天前就买下来。新媳妇火冒三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