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人都要把持不住了。你若能把持住,不是说谎,就是……”
“就是什么?”
陆中贤翻身而起,微眯起眼睛靠近苏染染。
苏染染感觉到强烈的危险扑面而来,秒怂,直接往床上一拱,拉被子给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困死了。别吵,我要睡觉了。”
“……”
让你睡觉,你想热闹。我被你气的睡不着,你却又困了。
陆中贤扬起巴掌对着那拱起的屁·股试了好几下,最终也没舍得拍下去。
赌气的起身想走。一脚踩地上了,又觉得冲动一下不划算,回去冷床冷被的,哪有这已经暖热的被窝舒服。
于是,悄悄将脚缩回来,‘赌气’躺回去。
尽管心猿意马,奈何小丫头太小,而且没名没分的,他也不想让小丫头委屈了。
都已经熬了二十五六年了,再挺挺,咬咬牙,应该能抗住。
陆中贤在死扛,苏染染心里在敲鼓。
陆中贤身体不会真有啥事吧。和自己同床共枕,他能心如止水。春桃都在他怀里蹭出火了,他还说没有反应。
忽然想起那本书的书名,……每天都在研究谁上谁下。看他长得太男人威武,就先入为主他是攻,但有没有可能,他其实是个受呢?
哎,好乱,好困。
北国王子身体不适,无论是责任方陆中贤,还是作为朋友的苏染染,去慰问一下,都是很有必要的。
但去早了不行,得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去。
大年三十,一年一度除夕日,东洲家家张灯结彩,包饺子,放炮仗,那叫一个喜庆热闹。
在阖家团圆喜庆的日子里,一早上,陆中贤和苏染染就同坐一辆马车,去北国使馆看望那倒霉孩子。
苏染染一进门,就听到敕勒隐忍到极致,却还是忍不住溢出口舌痛苦的喘息声。
她不知道那个疼药能让人多疼。但看到曾经疗伤都不想吃止疼药的北国勇士,此时在床上翻身打滚的哀嚎,就知道了,肯定很疼。
“巴图,御医不是来看过了么?敕勒王子的疼痛就没有一点缓解么?”苏染染拉过巴图,‘真心真意’一脸关心的问。
巴图摇头,之前红光满面的大脸现在憔悴的不成样子,眼底充着红血丝,一看就是为主子担心的。
“御医来看过了,开了止疼药,但也只能缓解一会儿。我们这随从里也有自己的郎中,看不出任何问题,我们也找京都民间的郎中看了,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苏染染心里小声,要是被那些人看出所以然了,那中级超市的东西不是白那么贵了么。
“你们王子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苏染染开始往道儿上引。
巴图仔细想想,然后说道:“我们王子在十二岁扑杀第一头狼的时候,被狼撕咬了腹部受伤了。后来伤好以后,阴天下雨会有伤口疼的时候。但那都多少年的事了,再说,也没有这么疼的时候啊。”
苏染染一拍大腿,“找到原因了,你们王子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