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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门正派,还不是喜欢背地里耍阴招?
而且,陈然然是颜鹏的命门,对方既然敢在陈然然身上做文章,无异于触碰颜鹏的逆鳞。
没说的,干丫挺的!
与此同时,城西乾龙净衣观,大罗宝殿。
乾龙净衣当代道长,正在尊像前打坐的凌霄道人,突然预感到了什么。
右手结印,推了两下,心里已经有了眉目。
“来客人了,出去迎接吧。”
乾龙七子中的六个,持剑而出,在大罗宝殿门外列阵。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乾龙净衣观的大门被直接踹开。
颜鹏黑着脸,背着手,径直朝着大罗宝殿而来,看着早已经恭候多时的道士,心里也就有谱了。
陈然然昏迷,果然是这帮道士搞的鬼!
刘小剑拎着凳子腿,跟在颜鹏身后,大声怒喝:“你们这帮老道士,居然对一个小姑娘下手,还要不要脸?”
乾龙七子之首,已经五十岁的孙柏崖,怒目而视:“大胆狂徒!”
“残害我师弟,还敢如此放肆,真是罪大恶极。”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孙柏崖使了个眼色,埋伏在观门处的小道士,立刻将大门关上。
除了乾龙七子六人,整个乾龙净衣观的道士修士,纷纷冲了上来,密密麻麻,至少一百多人。
不愧是大派,人丁兴旺!
颜鹏不理会周围的小道士,看着为首的孙柏崖。
“是你对陈然然下的术?”
面对颜鹏干脆利落的质问,孙柏崖心里反倒有些奇怪。
这小子明明年纪不大,面对上百人的包围,居然一点都不怵,明显拥有不符合年龄的阅历。
不过这里是乾龙净衣的地盘,没什么好顾虑的。
“我师弟被邪物所害,身为同门,自然要报仇雪恨!”
“月照昆仑的林自然,临死之前放出灵鹤,其中便夹着陈然然的头发。”
“这便是铁证!”
得知乾龙净衣派刚有道士遇害,颜鹏马上意识到,这里面确实有误会。
在本市,能够杀害乾龙净衣道士的人,还拥有陈然然的头发。
颜鹏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人。
当即试探性问道:“你师弟去没去过翠微观?”
孙柏崖眼神骤然锐利如剑:“哼,还说我师弟之死,与你们无关?!”
“前往翠微观调查一事,只有我门内知晓,你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
孙柏崖的回答,基本印证了颜鹏的猜测。
也不啰嗦,直截了当的解释起来。
“杀你师弟的人,是凌虚子。”
“凌虚子把黑锅甩在陈然然的身上,而你们这群牛鼻子道士,未经调查,就贸然对一个丫头用术。”
“就不怕我把你们这破观拆了?”
孙柏崖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冷哼一声:“凌虚子?他早已经去世多年了。”
“逝者为大,你往一个逝者身上泼脏水,就不觉得无耻吗?”
解释不清?那就不用浪费口水了。
颜鹏眉头一挑:“我再问一遍,是谁给陈然然下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