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在安慰薛思玲,
而楚幼跟女闺蜜在盯着陈洛看。
离谱!
离天下之大谱!
之前俩人没仔细观察过陈洛的手,
直播的时候,
或者见面的时候,
都没注意到陈洛这个部位。
此刻几人安静的坐着,
这才注意到了。
这手很漂亮啊!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休整的极其干净。
尤其是食指中指跟无名指这三根手指,
细长干净,
纸符在这三个指头间不断的翻转,
跟一些转笔大神玩笔一样,
很炫,很赏心悦目。
而且速度很快!
刚开始,楚幼跟女闺蜜还能看到陈洛的动作,但是到了后面,陈洛手指动太快,直接有了残影。
俩人睁大眼睛,
想要看清楚,
但看到脑袋发晕,发胀,都看不清楚。
地上开始不断落下纸符,
从刚开始几秒掉一个,
到后面直接一秒掉一个,
甚至是一秒俩个,三个……
没一会儿,
手背底下就落了一堆纸符。
但是陈洛没停,
他将手里的纸条叠完以后,
将手指又插进了纸符堆里,
然后更加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叠好的纸符,
如同有生命一样,
一个又一个在陈洛手上跳动,
然后一个又一个,变成了纸条。
太神奇了!
豪不夸张的讲,就这双手,随便去表演几个魔术,都是世界级的。
穿山甲心思没放在这里,
他一直在小心的安慰薛思玲。
终于,
在陈洛将纸条玩了三遍的时候,
薛思玲说话了。
“大师,我想好了。”
陈洛手上动作没停,头也不抬的说道:
“嗯。”
“想明白就好。”
“我可以给你一个治病的纸符,但是心理方面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克服。”
“这个东西没人能帮你。”
薛思玲点了点头说道:“大师,我该怎么办?”
陈洛想了一下,回道:
“你可以试试讲出来。”
“将你的遭遇分享给别人。”
穿山甲看了看薛思玲,
紧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
得到丈夫的支持,
薛思玲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小时候的事情:“我在很小的时候,跟同伴玩捉迷藏,不小心撞到了我家邻居跟村长在草垛后面做那种事情。”
“我见邻居很痛苦,心里很害怕。”
“转头就想跑,但是被他们发现了。”
“然后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直接将我绑了起来,不让我走,让我在那看。”
“我扭头不看,他们就打我。”
“回家以后,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家里人,我爸又把我打了一顿,警告我不许说出去……”
“我虽然委屈,
但从那以后,我心里就有了奇怪的念头。”
“然后,那种念头就跟火苗一样,越烧越烈……”
“整天都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刚开始我还能克制,但后面我就克制不了了。”
“我怕发展下去,我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于是在姐姐结婚时,打昏了她,然后嫁给了老冯。”
“我们那姐姐不嫁人,妹妹是不许嫁人的,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所以才会那样干。”
薛思玲将自己的经历讲了出来,
众人都听的一愣一愣。
穿山甲虽然早就了解过薛思玲病的诱因,但是真听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楚幼跟女闺蜜不知道薛思玲是什么病,
但是听到她说的这么直白,
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东西。
不过女闺蜜倒是没纠结薛思玲的病,
她纠结的是,为什么薛思玲被欺负了,回家她的父亲会打她一顿。
为什么?
她见几人都不说话,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你父亲为什么要打你一顿,而不是去找村长算账?”
“明明你是受害者啊!”
“要是换我爸,指定跟那个什么村子拼命。”
陈洛摇了摇头。
这种事情,女闺蜜这种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人理解不了很正常。
陈洛虽然不认可薛思玲父亲这种做事方法,
但是他知道,
在乡下这种地方,
早些年这种事太常见了。
那时候,村长在乡下跟土皇帝没什么区别。
你撞见村长的事?
他不找你麻烦,
就是算你走运了。
你还去找他麻烦?
那纯粹就是自找不痛快。
薛思玲父亲土生土长的庄稼汉,
他的想法当然跟其他人差不了多少。
在他们看来,
自己女儿虽然吃了亏,
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这种在早些年还是比较好的。
有些脑袋里有大病的人,
在那些年,孩子被玷污了,
家里人不去找人算账,反而会暴打孩子一顿,骂她们丢了家里的脸。
更有甚者,还会伙同亲戚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