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刻意为难自己的。”
夕羽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她在拼的时候,比谁都拼。
她在20天的时间里做了苏雅娟一个半月的事就是一个例子,人家苏雅娟已经是很拼了。
“今天怎么有时间来食堂吃饭啊?”刘牧樵没有在那个话题上聊太久,换了一个话题。
“一是记起来了,很久没有看师父了,怕你忘记我了。二是,青省那个洗脚城的妹子来电话了,她说有jon的消息。”夕羽说。
“啊,有吗?”刘牧樵激动地问。
“也不确定,那个林慧燕说裘处确实见到了一个外国人,他说和你很熟悉,也是搞脊髓外科的。不过,这么一讲,我又觉得jon的可能性不大了。”夕羽说。
也是的,太像了反而不真实了,既然jon要躲开刘牧樵就不应该谈论这些话题。
刘牧樵听了之后,不怎么感兴趣了。
“我要蒋薇薇再去落实一下。我也觉得这事不靠谱。”夕羽说。
刘牧樵“嗯”了一声,不想说话。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一直不敢问,不知道可不可以问。”夕羽停下来吃饭,看着刘牧樵。
“你还有不敢问的事?”刘牧樵确实有些意外,他真的没想到夕羽还有不敢问的事。
“当然啦!很多事,我都不敢问。”夕羽把筷子放下。
“真的没想到。好吧,你问。夕羽,你什么事都可以问的。”刘牧樵吃了一口苦瓜。
“师父,真的?我什么问题都能问?你也会都告诉我?”夕羽有些激动。
刘牧樵说:“是的,你问……”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有些事,真的不能告诉她。别说别的,就说李六一的事情,他就不准备告诉夕羽。
他不是担心夕羽会守不住秘密,而是他不愿意她们知道自己做头颅移植术,他总觉得这门技术并不光彩,是邪恶的,丑陋的,阴暗的。
“好,我问了。第一个问题,师父,您最近突然要找jon,到底是什么原因?你是不是有具体的目的?”
夕羽早就有这个疑问。最近刘牧樵虽然没有明说,但她是知道的,刘牧樵急于找到jon。
她感觉这是大事,不仅仅是因为友谊。
如果从感情角度来说,刘牧樵找jon也是情理之中,但应该在jon离开的早期,而不是现在。
刘牧樵头皮都是麻的。
刚才把话说满了,现在,第一个问题就不能真实回答,是不是太失信了?
失信,在夕羽面前失信,刘牧樵真心不愿意。
他欲言又止。
“算了,师父,你别为难了。我不应该问这个问题。”夕羽立即就觉察到了刘牧樵为难了。
“其实,我刚才这样问你就是很不对的,哪里有任何问题都能回答的?谁心里没有点秘密?对不起,师父,这事是我不对,我不应该问。”夕羽内疚地说。
刘牧樵笑了,“对嘛,你心中的秘密就不能告诉我。”
夕羽也笑了,说:“确实,任何事都告诉你那还得了?好吧,不问了,不问了。”
刘牧樵说:“问是可以问,只是,我不一定回答好吗?因为,我也不想在你面前撒谎,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