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买那宅子?”
得知宋绵竹来意后,刀叔有些傻眼。
“对呀,想托叔你帮忙问问,看人家有没有出手的意思,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家房子多,住不上嘛。”
刀叔摸索着下巴,含糊嘀咕了句,“唔,没听人家说过想卖,倒是有意当彩礼送……”
“哈?拿一间宅子当彩礼?”宋绵竹小嘴圆张,比方才收到银子还吃惊。
这么财大气粗嘛!
忽然觉得自己弱爆了,啥百万富翁,跟大户比起来差远啦。
她有点管不住嘴,偷偷八卦道:“他家儿子莫不是很老?或者颜值堪忧,所以才那么愁娶?”
刀叔立马被贺闻瞥了眼,尴尬清咳两声,“丫头别瞎猜,那家少爷不到二十,样貌俊秀,仪态翩翩,文武双全,乃是难得的好儿郎。”
宋绵竹满脸狐疑,“不是吧,这么优质股,也需出丰厚彩礼,才能讨到媳妇?怎么忽然感觉,通州民风不大淳朴啊。还是说婆家难缠?恩,大门大户里向来阴私多!”
“丫头又想岔了,他家人口极少,关系简单,上无长辈压制,下无小辈……”
“等等,你这话有点耳熟。”
宋绵竹品出味儿来了,无语道:“那家莫不是姓贺?”
刀叔做作一拍手,“果然还是丫头聪明啊,这都被你猜到了!”
好嘛,就说当初房租为何那么便宜,感情是因为这啊。
宋绵竹心里有感动,也有好笑。
说得这么明显,她要都猜不到,岂不是真成瓜皮咯!
小姑娘向来不按常理出牌。
在刀叔期待的目光下,她忽然冲着贺闻坏笑起来。
“样貌俊秀,仪态翩翩,文武双全,难得的好儿郎……啧啧,我听得都要脸红,某人当着面被夸,却丝毫不见动容啊。”
贺闻背着手,在盯小伙们扎马步,闻声淡淡道:“哪说错了吗?”
嘿,还真没!
宋绵竹作拱手状,吊着戏腔道:“少侠家底之宏伟,让小女自愧弗如,这院子,终究是我不配!”
说罢,她当真一掩面,撒着欢儿溜了。
刀叔喊都喊不住,差点单脚跳着去追人,“哎,怎么就不配咯!丫头你绝配啊!咱再商量商量呗……”
小姑娘一听跑得更快,才不商量哩,自己才多大啊!
怎么到哪儿都逃不过,爱给人拉媒的老大爷!
啥彩不彩礼的,反正这院子她铁定不会搬。
嘿嘿,就不信贺小哥还能给自己赶出去。美得很!
“啧,又给她溜了,这丫头比泥鳅还滑手。”
“宋小姐性子活波,跟咱家少爷互补,挺好。”
河伯乐呵呵搭茬,话刚说完,他看到刀叔慢慢坐回轮椅上,惊叫道:“老刀,你咋站起来咯!身上那些旧伤不疼吗?”
刀叔方才心急之下,两手一搭轮椅扶手,仅凭着臂力跟单腿站起身。
这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他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