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音无视那几双打量她的迥异眼神,自行起身出屋,悠悠然进了厨房,灭了锅灶的火星。
“钟秀还是改不掉粗心大意的毛病,万一着火了怎么办?”
林云音嘀咕着灭完火,洗了手出屋,立在院门口,双手环胸靠着墙,百无聊赖的等着钟秀回来。
那慵懒的身姿,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柔和的光影线条,极尽温柔。
卡珊不放心的问卡达:“王兄,她会不会糊弄我们?”
卡达收回视线道:“她能以下跪作为条件,必然不是糊弄。随便戏弄外国使臣,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卡珊不服的道:“哼!今天的耻辱,来日我一定加倍奉还!”
呼朗已经忍不住开始挠手腕。手腕上爆紫的筋脉异样的凸起,彷佛随时都能爆开。
呼朗每挠一下,筋脉更加清晰泛红,卡珊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红丝泛起,吓得忙过来阻止:“呼朗,你不要挠了!再忍一下!不能再挠了!”
卡珊死死的抓住他的手,不停的央求。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肿胀到随时都会爆掉,真的经受不住刺激!
“放手!”呼朗实在难受,一个用力甩开她的手。
卡珊猛地被推了一下,跌坐在地。
呼朗不受控制的开始全身抓痒,没抓一处,皮肤上立马出现一道凸起的长印。
“王兄,你快制止他,让他不要再抓了!”
卡珊不断地恳求卡达想办法,自己拼力控制他的手。他现在这般,比受了酷刑还难熬!
卡达大步出屋,赶至门口向林云音请求:“姑娘,呼朗痒的难受,能不能先控制住他?等药来得等多久?”
林云音扫向混乱得大堂,轻飘飘来了一句:“把他打晕就是,很麻烦吗?”
“这……”
卡达恍悟,忙又折回去,直接出掌用力将呼朗敲昏。
呼朗脖子受力,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卡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呼朗发狂得模样真是太可怕了!
这时就听林云音清亮的声音传来:“将他放平,用凉水将他身上擦一遍。”
院里别无他人,卡达、卡珊只得合力将呼朗搬至床上。
林云音并没有帮忙的意思,改为坐在台阶上提醒道:“院子西南方有口井。”
卡珊无法,只好拿了盆去打水。饶是端了半盆水,手腕的麻痛无力亦是让她非常吃力,手一边端一边抖。
介于男女授受不亲,只得卡达帮着呼朗擦拭身体。大堂里等候的卡珊紧盯着门口的林云音,越想越来气,最终咽不下这口气,摸上腰间的匕首就要去向林云音报仇。
“卡珊,你进来!”
卡达忽然一声唤,卡珊不得不缩回才要踏出门槛的脚步,转而进了内室。
“做什么?”卡珊不服气的扬着头。
卡达斥道:“你若不想前功尽弃,就不要轻举妄动!”
卡珊收回摸上匕首的手,妥协道:“我知道了!”
钟秀取了药回来。
林云音直接道:“送进去,药膏现在涂上,其他药拿回去煎熬,一天一副药煎两次。
还有,让他们处理好就走,我不想多看见他们一眼!
对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