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佛沙僧,卢髯松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他卖命,尽为他说好话,看在咱俩朋友一场的面子上,我就先不和你计较。”
“刚才你那番话,分明是卢髯松的阴谋,刚才,带兵偷袭了江南省飞鹰堂弟子,六十多人全部丧命,并暴露了飞鹰堂弟子踪迹,这才让赵凡钻了空子,在密林设伏,导致江南省八百多弟子,只剩下不到百人,这个责任,他想推脱,休想。”
“我要当面向他问个明白,他卢髯松还是不是飞鹰堂护法?如若是,我定当帮规处置,如若不是,那就灭了这个狗日的。”
易天霸狠声说完,便不再理睬冷面佛沙僧,吩咐手下,继续向南集镇进发。
不多时,上官雄做为先头部队,已经接近了太平桥,抬眼望去,发现桥的东侧,不知何时,搭起了一顶帐篷,周边还有不少官兵守护。
他急忙命令全体人员停止前进,叫来身边的一名兄弟,让其迅速向总舵主汇报。
而后,自己来到距离太平桥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派出十多名手下,迅速打探前方情况。
说是打探,其实就是看看,对方到底有多少人,手中都有些什么武器,万一打起来,自己也有个准备,不至于像通过南集镇那样,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接到消息的易天霸,让其来人传令,先头部队,原地待命。
而他自己,催促手下,加快行进速度,叫来师弟铁拐武玄烨,东城区堂主希胜祥、西城区堂主程国峰,“咱们先去会会这个卢髯松,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让其他兄弟,做好战斗准备。”
此时,帐篷里的卢髯松和鲁化成,早已摆好了酒菜,两人端起桌子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静静地等待飞鹰堂来人。
半个小时后,易天霸带领四人,通过了太平桥,身后的众人,留在了太平桥另外一侧。
让卢髯松没想到的是,易天霸竟然只带了三人前来赴会,而且,一副嚣张跋扈的模样。
卢髯松故装惶恐地走出帐篷,将他们四人迎接了进去。
鲁化成为每人倒了一杯热茶,而后,六人围坐在桌子旁边。
易天霸冷着脸说:“卢护法,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堂堂飞鹰堂总舵主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吃你的饭,喝你的酒?”
卢髯松急忙站起身,“总舵主,你误会了,我这是向你赔礼道歉,希望你别嫌弃太过简陋。”
易天霸阴笑一声,“我问你,你还是不是飞鹰堂护法?江南省飞鹰堂弟子借过南集镇,你为何在他们身后捅刀子?导致行踪暴露,被赵凡他们找了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这个责任,应该你不负吧。”
卢髯松看到易天霸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心中大为不满,口气跟着也重了许多,“总舵主,你讲这话,可要凭证据,不要胡乱猜测,若是被小人利用了,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实在是不划算,还请您三思。”
易天霸冷“哼”一声,“江南省上官雄你可能不认为,西城区堂主程国峰你总该认识吧,他人都在这里,你还想狡辩?分明不把我易天霸放在眼里,难道你真要和飞鹰堂敌?”
卢髯松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是我想与飞鹰堂为敌,这次事件咱们先放一边,就说上次在天都市东城区,我住的好好的,也按照你的吩咐,不让官兵外出生事,可你倒好,让四城区一千多人围攻我,是你们不义在前,就不要怪我这次无意了。”
易天霸气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右手把桌子拍得震山响,桌子上的酒菜洒落了一地,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这是在怀疑我,责怪我?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他这一动作,旁边三人跟着也站了起来,纷纷抽出手中武器,作势就要翻脸。
易天霸此时,右手已经回到了腰间,顺势抓住了砍到手柄,正要往外抽时,鲁化成急忙陪着笑脸解释道:
“总舵主,各位,你们先别动怒,卢护法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误会他了,若是他真有此想法,我这个名义上的副舵主也不饶过他,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而后,他急忙向卢髯松使了个眼色,“卢护法,你还不赶快把准备好的礼金双手奉上,难道真要惹总舵主发怒?”
易天霸闻听此言,努力将火力往下压住,心中暗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卢髯松准备了多少礼金,等会不仅要收了他礼金,还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