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斩马刀翻转,刀背直接砸了胡家的影壁墙,什么假山花草,全给祸祸干净。
逮着胡家人挨个儿揍一顿,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看着胡家人挨揍,都呲牙咧嘴,妈耶,那个大胡子好凶残,打的胡家人都没一个囫囵模样了。
霍定山不打女人,胡家上下男丁都揍的跟猪头似的,霍明扬跟在后面补刀,专门打脸,父子俩配合默契,出够了恶气,扬长而去。
大门被毁,整个前院被砸的一片狼藉,从主子到下人,没一个完整模样,霍定山杀鸡儆猴,以后谁敢冒认孩子的爹,这就是下场。
胡伯爷悲愤欲绝,却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家理亏,胡家彻底沦为笑柄。
他不得不咽下这口气,还有儿子的名声,都让胡家焦头烂额。
一个不速之客从后门进来,在胡家逗留一会儿,胡伯爷带着家人,就这么一身伤的进宫告状了。
于是事情就捅到了晋明帝面前。
“他还有脸来告状?”
晋明帝很想下令,再打一顿,涨涨教训,但是得师出有名啊!
“宣上来。”
胡伯爷成功见到了皇帝,五体投地行了大礼,身后跟着当事人胡为良,“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问你,你家儿子欺骗霍家小姐,冒充霍家俩孩子的亲爹,还意图霸占霍家两个孩子,此事可当真?”
胡伯爷心中觉得不好,听皇上的意思,是站在霍家那一边的呢!
想起那个男人的话,硬着头皮道:“皇上,臣的儿子是有错,但是他是想迎娶霍小姐,我胡家也是以礼相待。
可是霍将军打砸我胡家,欺人太甚,胡家毕竟是朝廷钦封的伯爵府,祖上也是为朝廷立过汗马功劳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这是蔑视皇上,蛮横霸道,求皇上秉公处置。”
晋明帝捋着胡子,不大高兴,道:“你都说了,祖宗有功劳,你们后代子嗣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安分守己过你们的富贵日子,朝廷可有亏待你们?
此事是你儿子先心存不轨,招惹霍家,现在被人家教训了,你还觉的你很有理的吗?”
胡伯爷战战兢兢,“臣,臣不敢。”
“皇上,内阁阁老,成国公,大理寺卿求见。”
晋明帝一挑眉:“他们有什么事儿?”
“说是霍将军打杀勋贵,骄横跋扈,他们过来看看。”
晋明帝一甩折子,更不高兴了,“看什么看?朝中那么多事儿,都做完了吗?行,看也可以,问问阁老们,荆州的水患有法子根治吗?
问问成国公,他和霍家小姐打赌的事儿,做好道歉的准备了吗?
再问问大理寺卿,查清楚事情真相了吗?
如果他们都做好了,让他们进来。”
宫人答应一声,皇上这是不想见诸位大臣们呢。
胡伯爷也后悔了,没想到霍家简在帝心,皇上这么护着霍家。
“胡邵言,你可知罪?”
“臣知罪,臣罪该万死。”
“哼,你知罪还敢来打扰朕?朕很闲的吗?你要真有理,去大理寺,刑部,京兆府,没有说理的地方吗?
既然敢来告御状,又是知罪犯罪,来人,传朕旨意,永信伯削爵一等,降为子爵,胡为良身为秀才,居心不正,有辱圣人教诲,剥夺秀才功名,三年不得科举。”
胡伯爷,现在只能是胡子爵了,心里拔凉拔凉的,都说皇上宽厚,怎么对胡家这么狠?
“胡子爵,还不领旨谢恩?”
刘学义阴阳怪气提醒一声,胡为良面如死灰,直接晕了过去,他的功名啊!
“臣,领旨谢恩。”
刘学义摆摆手,太监把他们拖下去,晋明帝还在生气:“这些勋贵躺在功劳薄上享进富贵,还不安分,传旨大理寺,彻查勋贵违法之事,朕看他那么闲,今年年终京查,大理寺如有冤假错案,这个寺卿换人来做吧。”
“是,奴才亲自去宣旨,皇上,奴才私以为,这是不是成国公撺掇的?”
刘学义给成国公上了一剂眼药,成国公刚愎自用,对他们这些宦官从来都不假辞色,成家才是真的跋扈。
晋明帝眼神沉了几分,挥挥手让他退下,没有多说。
不过刘学义看出来,皇上对成国公的不满又加了一分。
当朝宰辅姓刘,年过五十,两朝元老了,一看胡家父子俩被拖走,眼珠一转,道:“老夫的腰有点儿疼,老夫先回府了,找大夫给看看。
成公爷,老夫先告辞了,哎呦,人老了,不服老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