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胡夫人吓的尖叫,手哆嗦的跟中风似的,无比后悔来这一趟。
霍明溪邪魅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胡夫人脚软,摔在地上,仰头看着她,像是蝼蚁仰望神灵。
“胡夫人啊,你好的很呢!
你我两家本无冤无仇的,你儿子竟然来打我孩子的主意,当我霍明溪好欺负吗?
今儿教你一个道理,不要低估一个母亲的疯狂,这只是开胃菜,小小的教训,你儿子不服的话,下次就是他的脑袋,让他洗干净了乖乖等着啊!”
霍明溪还温柔的给胡夫人擦拭汗水,更让胡夫人惊恐,谁说霍大小姐花痴蠢笨的?
传言害人呐!
“霍,霍明溪,你好大的胆子!”
陈夫人不服,胡家可是她的娘家,霍明溪这是打了两家的脸。
“我胆子不大,你们不是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吗?
陈夫人,我能容忍你家女儿对我使绊子穿小鞋,甚至明里暗里的骂我,坏我名声,但是,决不能容忍你们打我孩子的主意。
这是我的底线,你们要谁不服,尽管继续,咱们试试,看谁先死。”
两位夫人不过在内宅里勾心斗角,哪儿见过这种不死不休的局面,怂唧唧的逃走了。
霍家门前一地的血,还有零碎的马车,围观的百姓们都噤若寒蝉,畏惧地看着她。
霍明溪冷漠扫了他们一眼,突然笑了,犹如寒冬回到了春天,端的是甜美无辜,人畜无害。
“不好意思,吓着诸位了。
实在是胡家欺人太甚了,竟然冒充我孩子的爹,叔可忍婶婶也不能忍呀!
胡夫人想捡便宜大孙子,大孙女儿,因为他儿子太早破了身子,不能生了,诸位可要警惕了,家里有女儿妹妹的,可不能嫁给他,一辈子可就毁了。”
“真的吗?哪个胡家?”
“我知道,永信伯胡家啊,他家和陈家是姻亲,陈夫人娘家,亏你是这儿的老住户了,这都不知道?”
“他家公子竟然不能生,还想霸占人家的孩子,太缺德了!”
“霍小姐做的对,这种人就该砸了。”
“明溪就知道大家都是明理之人,我霍家不惹事儿,但是从不怕事儿,欺负到我头上,不教训他们,留着过年吗?”
“大小姐威武,该教训的。”
霍明溪团团行了一礼,没事儿人一样进了家门。
“外面的血收拾干净了,死马活马都送到胡家去,不用藏着掖着,让百姓们都看个清楚,咱们让胡家少爷出个名。
哎,我这么善良的人,世所少见,告诉胡少爷,不用谢我。”
霍明溪吩咐完,一抬头,看到了一脸铁青的祖母,小声道:“祖母,对不起,明溪莽撞了。
我这就去跪祠堂,您别生气。”
霍明珠故作惋惜:“大姐姐,你说说你,也太残忍了,怎么能杀了人家的马?血呼啦的多恶心呀!
还有你这么对胡家,不是彻底得罪永信伯吗?你算算,你都得罪多少人了,还不得大伯给你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