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的。
若是没有夫子援手,聂铮断然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推行政策。
但此刻……
那可是夫子哎!天下间没人能够知道他有多高修为的夫子。
自己就算捅了娄子,他肯定能兜得住的吧?
温楚兴似乎猜到了聂铮的想法,赶忙摆手:“老师其实并不能把控住戍边军的日后走向,就算有大师哥在也不行,老师只能在一些关键点提供帮助。”
聂铮呵呵一笑,摆出一副乛-乛表情看着温楚兴。
很显然,聂铮不信。
大师兄的本名神通是洞察,他这神通能够发挥到哪一步,聂铮不敢想,但既然夫子敢安排你六师兄来帮我,明显是洞察到了什么。
既然如此,自己在这里做了什么,夫子跟大师兄会不知道?
而且六师哥你还将自己温知暖的名字变更为温楚兴,代表六师哥你就是个热血愤青。
平等这两个字,在皇帝柴沛眼里,和造反有多大区别?
夫子还派你过来帮我……
这不是摆明告诉我,夫子已有完全准备,我可以随便浪吗?
……
有关白天从各行各业选代表的事情,在锦山营中已经开始发酵了。
即便夜幕已临,入睡的人也没有多少。
毕竟以前都是底层的老百姓,现在有机会将自身的高度提升一下,当然要好好把握住了。
对,平等。
我们都是平等的,当然没人可以阻止我要成为其中一员了!
有这样念头的人一点也不少,孙小二就是其中之一。
他家祖上就是一个卖咸菜的,祖父、父亲,以至于到他这一代,都是如此。
这样的人在士农工商那四民众,士跟农都不算,甚至连工都不算,只能算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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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百姓眼里,腌个咸菜,跟谁不会似的,你肯定就是个低贱的商贩了。
“爹!那安先生都说了,人人平等,大家都有机会的!凭什么咱们不能参选?”
孙老头此刻衣衫都还有些褴褛,脸上有诸多沟壑,都是被社会毒打后划下的,他深知社会上的艰难险恶,所以在不停的打击孙小二的自信心,让他要守本分。
孙小二哪里肯听,不停的劝说:“这保定城卖咸菜的就没几家!这会儿跟着安先生到锦山上来的,应该就只有咱一家!咱们算是咸菜行业对不对!爹你同意,我就去报名了!”
“不行!不许去!这种大人物的事情,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爹啊!”
这父子二人从傍晚到夜深,针对这个问题已经争执许久了,孙小二也是急了,直接说道:“那我自己去!”
孙老头也怒了:“怎的!你还打算忤逆不成!”
“孩儿不敢!但是安先生说了,忤逆只是个人德行有亏,并不会触犯咱们锦山营的规矩!孩儿心意已决,一定是会去的!”
这一通话直接将孙老头呛了个哑口无言,只能用手指着自家儿子,不停的颤抖。
孙小二也知道自己话说重了,心中有些惴惴。
这要是在以往。自己哪里敢这样对父亲说话?
“爹?你没事吧?”
“你这个瓜怂,老子打不死你——”
“爹!爹!不能动手啊……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