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如此一表人才。”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恭维话?而且还是漂亮姑娘的恭维话。
所以聂铮少见的有些羞赧,连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
温裳摆出一副憧憬模样,两样似乎都在放着光:“好羡慕嫂夫人。”
聂铮看着她明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就想夸赞两句。
只不过想到身上的传声符后,强行忍住了。
眼下赶紧回去,没准李素瑾还能给自己留个全尸。
自己要是没忍住撩人家妹子,怕是想跟自己的小兄弟合葬都得看李素瑾心情了。
念及此处,聂铮就再一次提出了要回去。
温裳也终于出现了一丝失落的表情。
“安大哥眼下真的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适么?”
聂铮诧异摇了摇头。
前些日子被摧心掌拍了一下,五脏六腑都有些移位,在灵兽山庄的相助下,恢复得极快。
此刻其实伤势已然大好了。
温裳神情凝重。
只听她缓缓开口说道。
“小女子虽然不是修行中人,但是对这方面十分了解,安大哥体内囤积的元气,至少也是曙光巅峰才能拥有的元气储量了……唔……可能曙光巅峰也达不到,怕是得清净境才行,这里小女子就不知道了。”
世上清净境的数量太少,眼下活着的,也就玄元和紫霄的两派掌门而已。
西凉的千穹宫和大理的点苍虽然并称天下四大宗门。
但是千穹宫太神秘,大理又是弹丸之地,它们有没有清净派的修士,世人都不知道。
以往白鹿书院的夫子据说也是清净境,可是自打许多年前书院被焚以后,就彻底销声匿迹了。
所以有关清净境的记载就很少了,温裳也难以判断。
听了她的絮絮叨叨,聂铮这才明白,她说的,是自己体内的混元丹。
那是小山参和小灵芝总计一百六十年灵元混合而成的元气。
这要是不磅砣那才有鬼。
聂铮表现的有些满不在乎。
“安大哥真的是拂晓境吗?”
“如假包换。”
“如果这样的话,安大哥囤积这么大量的元气在体内,应当是有某些机缘吧!只不过……此举很危险,安大哥可知晓?”
聂铮当然知道此举很危险,这要是换成任何一个修士,怕是都得被小山参和小灵芝当场撑死。
但自己……不是寻常修士。
“多谢温姑娘挂念了,不过我心中有数,在下真得告辞了。”
温裳没想到聂铮竟然是如此态度,不由得有些呆愣。
自己是没把话说清楚吗?
他怎么还是如此不在乎?
“小女子有办法帮安大哥将这磅砣的元气疏导出来,避免伤身,不知安大哥可愿意?”
聂铮现在有着这种不讲道理的实力,完全依仗的就是混元丹中雄厚的元气。
虽然不可再生,但是胜在用起来十分顺心如意。
与此同时,自己还能将混元丹内的元气一点点转化到自身气海中,帮助自己的修行。
她虽是神医,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懂。
能理解。
“安大哥,你就让人家帮你弄出来嘛~”
聂铮挠了挠头皮,有些心虚的摸了摸传声符后,再次施礼称谢,准备离去。
这时温裳却突然“哎哟”一声,手扶右脚脚腕,身形踉跄。
聂铮循声回头,就看见了一脸痛苦之色的温裳。
“安大哥请回吧,我一个人可以的,哎哟——”
温裳一边拒绝聂铮过来提供帮助,一边却缓缓坐倒在地,尽显女子娇柔。
“安大哥不希望露了行踪,小女子又怎么好帮倒忙,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便好。”
聂铮诧异的道:“真的?”
温裳心中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咽了口唾沫,说道:“真的。”
“那你多多保重!我去也!”
“……哎!且,且慢!安大哥且慢啊!”
……
温裳初识聂铮,不了解什么叫做钢铁直男,所以刚才被他教育了。
不过最后还是聂铮贴着遁甲符,搀扶着一瘸一拐的温裳回到了宅院中。
因为温裳发现,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就好,拐弯抹角的话……他可能会听不懂。
二人归来时,宅院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聂铮将自己和温裳简单易容成街坊大妈的模样后,叫响了门。
开门的还是苏奴儿,见面第一句就是:“你们怎么又来啦!”
一句话包含了很多信息,显然刚才她们过来窜门了。
“是我!快关门。”
苏奴儿一呆,反应了过来,赶忙将二人迎了进去。
进了屋宅后,小心翼翼的聂铮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
“素瑾,我渴了渴了渴了!”
李素瑾板着一张俏脸从阁楼里屋出来,也不说话,直接将水壶凌空丢了出去。
聂铮一呆,下意识就松开了温裳,去接这水壶。
李素瑾这一手是两个人都没想到的,尤其是温裳。
在聂铮松开她时,她直接稳稳就站在了地上。
直到聂铮接住水壶,庆幸水没洒出来时,才有些诧异的望着温裳:“你脚好了?”
温裳立刻又表现得很柔弱:“好疼呢,但是人家忍得住,不能让安大哥为了我弄坏一只水壶呀~”
“温神医不仅悬壶济世,还能事事为他人着想,实在难得。”
聂铮和温裳自打昨夜相遇以来,基本都是在互吹。
这种相互间的恭维和吹捧,其实很让人上头。
尤其是聂铮。
他觉得这女子着实乖巧讨喜会说话。
但只有聂铮这么想。
李素瑾在阁楼上冷眼旁观,早就有把聂铮攮死的心思了。
这女子昨日才认识,今天就把“大哥”给叫上了,明显不怀好意,你怎么发现不了?
除非你不想发现。
“安叙!”
“嗯?”
“你上来!”
聂铮扶着温裳坐到一旁石凳后,转身走向旁边楼梯。
待聂铮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李素瑾说话了:“我不管你靠近他有什么目的,但是你敢伤害他!你就死定了。”
李素瑾话音一落,转身回屋,干脆利落的一塌糊涂。
与此同时,一道流光闪过。
温裳一旁的石凳登时化作两半。
一滴汗珠,从温裳脸上瞬间流了下来。
她……她……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