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陷入了无尽的悲痛,如感同身受,更有号啕大哭者,因为没有见到自家被抓的女眷,结果可想而知……
主谋朱满志和陶勇习惯性的对视一眼,但又都刹那转头了,他们已是生死之争,因为不死人平息不了。
不过都猜到是被人算计了!
偷偷瞄了几下姚杰文,凌峰以及陈乾良。
会是谁?
他们两人猜测是姚凌两家合谋。
朱陶亡,姚凌利,但又总觉得还是蹊跷无比。
朱满志和陶勇都在心里快速思考该怎么做。
十几名女子柔柔弱弱,梨花带雨,十几个刚刚来的人痛哭流涕,整整齐齐跪地道:“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是朱陶两家合谋做的!”
百姓随即再次痛斥着朱陶两家,要求讨回公道!
陈乾良没办法,只好疾言厉色道:“你们真是大逆不道,你们还有何话说?”
两人深深地看向陈乾良,心里在打着算盘。
若是陈乾良出手杀他们就把他也供出来。
陈乾良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不然两个人会狗急跳墙。
姚杰文和凌峰再次大喊:“请县令大人出手捉拿罪犯,就地正法,以证国威!”
百姓们这次已经达到不杀他们就发动暴乱的决心。
天理难容!
陈乾良架不住这么多人的轰动。
“来人,抓住朱满志,陶勇,先行收监,诸多疑点明日再审!”
朱满志和陶勇还能接受,但姚杰文和凌峰肯定不会答应。
“大人证据确凿,应当就地正法!”
百姓也跟着呼喊。
“就地正法!”
“就地正法!”
……
朱满志和陶勇心里有些焦急,这一劫有些难过了!
陈乾良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姚凌两位家主,又瞄了一眼即将反抗的朱陶两家家主。
低头在心里叹了口气,下一刻抬头,眼神顿时狠辣无比。
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朱满志和陶勇都看到了陈乾良的眼神,他们知道这是陈乾良要丢弃他们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就听到陈乾良疾言厉色的喝道:“来人,抓住他们,即可问斩。”
从远处缓缓走来了十几个捕快。
朱满志和陶勇心里虽有所猜测,但没想到陈乾良真敢卸磨杀驴,下这样的命令,心里都是一惊!
两人都同时和自己的贴身护卫使了个眼色,准备出手阻拦,或是杀人逃命,亦或是同归于尽。
他们不会坐以待毙的。
姚杰文和凌峰看出了,直接挥了挥手,招来护卫,雷厉风行和决定要出手时一样,绝不拖沓。
朱满志心急如焚,恼羞成怒,陶勇忍不住,破口大骂。
“陈乾良,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明明是你让我们去做的,你竟敢让我们背锅,你才是最该死的人。”
“各位,陈乾良才是真的罪魁祸首,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朱陶两家看一看密信,都是陈乾良的亲笔信。”
事已至此,朱满志也不再有任何侥幸心理了。
他也跟着骂了几句。
场上顿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心里满是问号和害怕。
有不信的,有相信的,混乱不堪!
若是连县令都参与那……
“你们血口喷人,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廷命官。”
“来人,给我杀!”还好陈乾良及时止住了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乱想,大怒的喊道。
既然撕破脸皮,那就不用再心存愧疚了,陈乾良迅速后退至捕快身后。
姚杰文和凌峰也急忙退去,中间只剩下朱满志,陶勇,以及两人的贴身护卫。
由于来之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各自只带着一名护卫。
此时的朱鸿贵抱头跪地,不看,不说,已经没有人在意他了。
姚凌两家的护卫,以及县令的捕快,都小心翼翼的靠近着早已经身处包围圈内的朱满志和陶勇,以及他们的贴身护卫。
陈乾良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朱满志和陶勇,然后他转身挥了挥手。
派人护送那十几名女子和其家人去了安全的地方。
百姓开始四散而去,打斗容易伤及无辜。
此时装扮普通的司马明玉和宋世言混杂在百姓之间,从始至终都在静静的观看。
他们的眼神始终在四处乱瞄,心神难安。
那些女子的家人已经赶到了,为何没有看到苏不行?忧心忡忡。
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两人没有出手帮忙的打算,随着人流正准备离开这里,去城外寻找时,令人沉重压抑的声音由远及近。
地上的石子无声的振动,伴随着振动,地面仿佛在上下起伏。
“咚,咚,咚……”
混乱不堪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听声音不下于几百匹。
百姓顿时被吓的四散而逃,不似刚刚的慢悠悠。
要打仗了?百姓对于战争是最敏感的,是打心眼里惧怕。
司马明玉和宋世言都是一头雾水,随即有些惊讶,不知是谁竟能把守城的将士带进城内。
两人远远望了一下陈乾良!
守城将士只听从县令的命令,可陈乾良与朱陶两家不是一伙的吗?
满腹狐疑,随后有意无意的打量了几眼缓缓而来的守城军队,瞥见一道身影后顿时露出了惊骇的目光!
两人对视一眼,惊喜交加,豁然开朗。
原来如此!
因为他们从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