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镇着没人敢惹是生非,一些要紧事情也轮不着这些混进来的人。
可这种看热闹的时候有了这些人的嘴,兵马司大牢的消息怕能被传出花来。
谷洪庆忧心忡忡:“伯爷,这事该怎么办,这要是遮掩不住可就真闹大了。”
萧池却是直接呸了一声:“遮什么遮,这种不守男德的狗东西,剁了也活该。”
谷洪庆瞪大眼。
你说啥?你再说一次?!
你一个捡了人家姑娘都敢逼着人家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死缠烂打非弄到手的土匪跟人讲男德?!
“看什么看,老子说错了?”
萧池一脸络腮胡子脸皮极厚,压根没觉得自个儿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像是他对他家阿无,有阿无一个就行了,谁跟孟德惠那狗日的一样吃着碗里的还瞧着锅里的,关键他之前也听说过那柳氏的事。
孟德惠平日里装的两袖清风家中度日不易还吃着人家柳氏的大米,眼下连锅都想给人砸了,忒不是个东西!
萧池朝着谷洪庆就骂道:“就这么点儿破事你来找老子?”
“伯爷,那可是户部尚书!”
“户部尚书咋地,多个鸟还是多条腿?他光屁股露鸟当众寻衅滋事抓了就抓了,谁还能咋地?”
谷洪庆听着萧池这话险些翻个白眼,你说的容易,这一步尚书进了兵马司大牢,搞不好回头兵马司都得被人给掀了。
他知道自家这位爷行事不讲规矩,或许真没把这事放心上,他只能耐着性子有些无奈地说道:
“那孟德惠是三皇子的人,今天跟他打起来的又是成国公府的庶子,三皇子和成国公府的人都去了兵马司,说是让放了孟德惠他们,还说这事情他们私下和解……”
“和解个屁!”
萧池虽然是武夫,可也不是蠢货。
这事情要是没闹起来也就算了,兵马司走个过场把人给放了就是,他们私底下怎么闹都跟他没关系,可是眼下已经闹到这种地步了,那人哪里是那么好放的,别说其他,光是永顺侯府那边他这头把人放了指不定回头要背什么黑锅。
萧池没好气地说道:“让他们滚蛋!”
“孟德惠跟郑禄聚众闹事当街殴打犯了事,明儿个把人扔去京兆府衙,让他们去京兆府要人去。”
谷洪庆惊讶:“京兆府?”
“寻衅滋事聚众斗殴本就是京兆府衙门该管事情……”
萧池话音一转,“算了也别等明天早上了,待会儿我去审问一趟你就把人给京兆府那头送过去,告诉三皇子和成国公府的人,兵马司无权放人,让他们找京兆府那头要人去。”
至于京兆府放不放人就跟他没关系了。
谷洪庆早熟悉了萧池的性子,而且细想了一下被一起带回去的那个孟家外室,也觉得孟德惠他们不能从兵马司大牢被放出去,他点点头刚让身边的人回兵马司去传话,就听到有马蹄声疾驰过来。
兵马司下头的人骑马而来,才刚靠近就大声道,
“伯爷,永顺侯打上成国公府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