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吃大喝,还把粮食送到村尾的未亡人那里去,你当我们不知道啊?”汉子对面一名样子较为纤瘦的青年男子打趣道。
“好了!”村长拿起烟杆敲了敲地板,然后说道:“这些只是小事,风之国那些忍者一直在勘测丈量着我们的河流。”
“风之国出了名的缺水,遍地是沙漠,我估摸着,他们这是在想办法将我们国家的河流引到他们那里去啊……”村长说完长长吐了一口气,眉头紧锁。
“什么?!”众人纷纷惊讶出声。
自打有记忆以来,他们便一直依靠着川之国的土地、河流生活,谷隐村的忍者有时候虽然也会做些过份的事情,但平时只要缴纳分量足够的赋税,农民们的日子还也算平静。
可是原本熟悉的土地居然来了别国的忍者,看样子还是住下就不走的那种,这已经让他们心里颇为不适。
如今听村长说,这帮异国的家伙竟然还打算要截取赖以生存的河流,这怎能不让他们心头震怒。
“生气有什么用?莽撞只会白白送掉自己的性命而已。”村长幽幽地开口说道。
“能对抗大国的只有大国,弘树,你二叔不是做火之国生意的么?”
“你捎个信给他,让他帮忙去试探一下火之国的意思。”
“一夫!你想办法混进风之国的施工队里面去,想办法将砂隐村的布防搞清楚,这是到时候我们跟火之国谈判的资本。”
一阵晚风突兀地吹拂进来,灯火剧烈地晃动起来,印照在村长脸上的光芒一会亮一会暗。
翌日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将晨露蒸发殆尽。
谷隐村原本的高地遗址处,现在已经重新出现一排排整齐乌亮的石屋。
这一看就是用土遁忍术批量制造的,看起来不甚美观,但是遮风挡雨肯定是没问题。
毕竟砂隐村可没有‘房产大亨’大和这等人物。
高地的中央位置,一座三层石屋耸立而起,石屋外面刻着一些纹路,看起来多了几分雅致。
石屋的顶层里面,墙壁已经被刷成了雪白色调,上面挂着许多字画,宽敞的房间里面铺着雪狐绒毯。
房间的中间放置着一张椭圆形的宽大花梨木床,三米来长宽,床的栏板处雕刻着许多花鸟兽图,表面漆着金漆,看起来名贵异常。
床上躺着一男四女,一些贴身的衣物随意散乱在床上,几只手臂贴在柔软的被单上面。
细看之下,原来房间里面还有一名少女躲在角落处,她正拿着一张毛毯遮挡着青涩的身体。
她的身体时不时抽搐着,脸上满是惊惧的神情,仿佛经受过相当大的痛楚,人生观经过重新洗刷一般。
砰!
踹门的声音响起,然后门外隐隐传来嘈杂的争吵。
“没有高桥少爷的许可,你不能进去……”
“请你自重!”
“宗弥大人,那家伙就在里面!”
嘭!
一声巨响,厚实的木门竟是直接被一脚踹破,碎裂的木渣飞溅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