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子确实舒坦!
对于赵继业、徐富他们这些为了活命,只能领着家人一路乞讨求生的流民来说,在南天门的日子确实舒坦。
至少这里能吃饱饭吧!
白米饭、红薯饭,顿顿都能吃饭,甚至还能吃到肉——开荒的时候,总能抓到什么蛇啦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大腿粗的莽蛇,虽然会把移民们吓的哇哇大叫。可那几个土人奴隶却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总能在移民吓的四处逃散时,麻利的解决掉莽蛇,然后剥掉蛇皮,变成了锅里的肉。
这些土人的勤快,他们当然也是看在眼里,甚至就连同瞧着他们目光也发生了变化,他们一个个的确实都挺老实的啊。也挺温顺的,干活也卖力,好人……不对,好家奴啊!
可也就是在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不曾想六个原本看似温顺的土人家奴,趁着夜色逃走了三对。而对于压根就没有看管奴隶经验的赵继业等人来说,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家奴会出逃。
甚至直到第二天,其它村社的壮丁提着火枪把六个土人家奴押过来的时候,赵继业还没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怎么就逃了呢?”
瞧着这六个被重新捆上铁链的家奴,不解道。
“你们说,俺们对你们不薄啊,你们一个个的怎么就不知道感激咱呢?”
“咱是饿着你们了?还是怎么着你们了?”
没有,肯定都没有。
“咱是打你们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肯定也没有,但这几个被捆上的土人,只是垂头丧气的站在那。
见状,韩安邦直接了当的说道。
“就是因为你没打,所以他们一个个的才忘了自己的本份!”
“没打他们,他们就要逃?”
赵继业满脸的迷茫,怎么会这样呢?
他不懂,也不明白,也就是在他茫然不解时,韩安邦把一根两尺长的藤条交给了他,然后说道。
“因为你没打,因为你没教他们规矩,所以他们才会逃!”
“规矩?”
看着手中的藤条,赵继业不解道。
“什么规矩?”
“这就是规矩,来啊!把他们吊起来!”
六个逃奴被吊了起来,原本垂头丧气的他们这才惶恐不安的哭喊起来,甚至还会用生硬官话求饶。
“主,主人,饶,……饶名……”
韩安邦拿起藤条就往其中一个人后背上抽去,尽管看似没用用力,但是这一下子打上去,就打的皮开肉绽。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周围的人无不是被吓了一跳,但是他们却连挣扎都不敢,只是认命的被吊着手,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教他们规矩了!”
韩安邦将手里的腾条交给徐富。
“这……这……这咋能下得去手啊?”
平常也就是徐富待这几个奴隶最好,他的脾气很好,平时也个和和气气的人,心眼也很好,对于这样事情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