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媛妹妹让我替她好好感谢你。”
魏武点头道:
“不比客气,我害她受了惊吓,顺手治好她,也算是赔罪了。”
这时,那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冲魏武鞠了一躬,说:
“魏先生,还要谢谢您把我太叔祖的骨灰带回来。谢谢!”
魏武看向那人,他没想到次人是那位国师的后人,便道:
“你也不必客气,老国师是我师祖尚复的授业恩师之一,也算是我的曾师祖。”
中年人再次躬身一礼说:
“如此说来,您就是我的师叔了,请受我一礼。”
魏武闻言也站起身还了一礼。
福美姬也施了一礼说:
“美姬见过师叔公,此处人多,不便行参拜大礼,等有机会一定补上。”
魏武老脸一红道:
“这个,美女千万别这么说,我还没那么老,你还是称呼我魏先生吧,也别什么大礼了,真受不起。”
“好吧,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魏先生。”
“不用太客气,你的先人尚复是我的师祖,大家不算是外人,不过我还是要先确定一下,麻烦福小姐把手伸出来,我确定一下你的身份。”
福美姬一边伸手,一边问:
“您要怎样确定身份呢?”
魏武把手搭在她的脉门上片刻,便收了手,说:
“没错,你果然是尚家嫡出的后人。
你们的祖先尚复大人先天体质阴柔,后人难免会遗传一二,你的体质也极为阴寒,所以,你不应该再修炼如此阴毒的功夫,时间长了,对你的身体不好。”
“魏先生好眼力,也多谢指点。
我们此番是为了先祖尚复来的,还请魏先生告知我先祖的情况。”
“不用客气,令先祖当年刚刚进入我国东北不久,就被倭军遇到,随行的人都战死了。
老国师也被炮弹炸成重伤,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救走了令高祖,但不久令高祖还是被抓了,成了日军的随队医生。”
随后,魏武便将尚复如何被抓,如何保住少年金山的性命,并教他学习中医,一直到金老因为尚复的遗物入狱五十年,以及后来如何在狱中遇到魏武,把寻找遗物托付给魏武的详细经过一一说了,最后道:
“令高祖虽然只教导了我师父六年,也没有正式拜师,但毕竟是我师父在医学上的启蒙老师,我师父也一直把他当做真正的恩师。
所以,将两位老人家的遗物送还给他们的后人,乃是我分内之事。
只是师祖的尸骨埋在了缅国,暂时无法请回,不过我师父告诉了我位置和标记,日后我一定会请回送还给你们,或者陪你们一道过去请。”
“谢谢您,到时还是麻烦先生带我们一起去请吧。”
“也好。”
魏武说着便把背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包括那两本书和玉玺,一一交给福美姬,说:
“这些都是师祖的遗物,因为其中一件关系重大,也过于敏感,为防止意外,上次也没敢带出国境,害你们跑来一趟,也是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