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从磨砺出。”
这文绉绉的话,如安一个大老粗也听不懂。
“主子,这意思是?”
“宝剑虽锋利。但这把宝剑要对着谁,本王说了算!”
墨晔收起玉佩,脸上阴冷如霜。
如安挠了挠头。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一块玉佩,怎么又是宝剑、又是什么玩意儿的……难不成这玉佩不是玉佩,其实是一把宝剑?
如安越想越迷糊。
但瞧着自家主子冰冷的侧脸,他也不敢多嘴。
“主子,那,当真要让三王爷接客?”
“不然,本王走这一趟做什么?”
墨晔反问。
自家媳妇吩咐的事,他敢不从吗?
如安“哦”了一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仍昏迷不醒的墨回锋。
三王爷好可怜哦!
不过,也真是活该哦!
如安一脸憨厚的样子,“主子,属下瞧着那老鸨也不像是个好东西!三王爷若是要被调教,想必第一个经历的女人,就是她吧?”
方才那老鸨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
活生生像是想将自家主子吃干抹净似的!
眼里的欲!望,毫不遮掩!
若是自家王妃知道,这老鸨的命,也就止于今晚了吧?!
墨晔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如安便又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三王爷在博源县这么久了。这些日子没有沾女人,这一回咱们家王妃也是做了一件好事么!”
明王府上到墨晔,下到仆人,个个都是极护短的!
墨晔这才收回目光——臭小子,还算有眼力见!
如安虽瞧着反应有些迟钝,但他方才一番话,倒也没有说错。
……
老鸨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后,便气得破口大骂,“今晚真是撞见鬼了!瞧着斯斯文文的美男子,竟是有这样的杀伤力!”
“说到底,都是拜那头猪所赐!”
她气得咬牙切齿,“来人啊!将那头猪给我带来!”
墨晔与如安已经离去。
而墨回锋,被独自扔在房中。
他被带进老鸨的房间时,还没有醒转的迹象。
反而瞧着,更加臃肿了些。
老鸨一脸嫌弃,只觉得没眼看,“你们瞧瞧,怎么有人能丑成这样?!单是多看他一眼,我夜里都要做噩梦!”
一名护院老实巴交的说道,“妈妈,你夜里都在招揽客人,不会睡觉,所以不会做噩梦的!”
老鸨:“……”
她气得抓起手边的梳子就砸了过去,“混账东西!我买你回来是看家的,不是让你来气死我的!”
护院挨了一梳子,登时不敢多言了。
老鸨气不过。
她恶狠狠的瞪着昏迷不醒的墨回锋,思来想去,半晌才冷笑一声,“既然那位爷,让我好生调教这头猪,那么势必不能让他失望啊!”
老鸨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再看向墨回锋时,眼神也多了几分幸灾乐祸。
她笑了起来,“不就是调教么?这能难得住我?”
看那样子,分明是想好该怎么“调教”墨回锋了!
一旁的护院看着自家妈妈狡黠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同情墨回锋:这小子,今晚恐怕“凶多吉少”,要自求多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