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出来验证一下这,夏老爷?”
夏老爷简直要恨死了,但还是要替他圆场,
“混蛋,说,是不是小厮引诱你过去的,你是不是被骗了?”
夏明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偶然一次发现父亲总是找外院的一个小厮说话,每次那个小厮还都会带着一个黑包裹离开。
一开始,他以为是那小厮手脚不干净,便跟上去看他到底是干什么,于是便发现了父亲原来一直在私下里放利钱。
知道那丰富的利润后,他也动心了,还觉得父亲真是太不应该了,有这样的门路为什么不告诉他,要不是自己聪慧,他可能会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本来想回去跟父亲说带着他一起做的,但想到那小厮说的,父亲不愿意让他们知道这事,所以便干脆自己凑钱去放利钱。
后来担心人家以后不带他发财了,他还请对方吃过几次饭,喝了几次花酒。
然后这些现就成了他的罪证。
萧婉儿他们收到皇上的信后,便把这事抛之脑后了,夏老爷父子俩都在牢房里,应该没人能控制夏大师了吧。
他们这边刚想到夏大师,那边便有丫鬟过来道:“外边有个姓夏的老人要见您和小然公子。”
萧婉儿和弟弟对视一眼,“不会是夏大师吧?”
萧然将外甥放下来,道:“应该就是他。”他们在京城又不认识其他姓夏的人。
去客厅的路上,萧婉儿还在开玩笑,
“你说你要是想谢谢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替皇上找他要一幅画呀?”
萧然道:“皇上应该没这想法吧,毕竟就连那幅《江山如画》,他都直言不喜欢。”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喜欢那画,还是不喜欢被先帝捧起来的夏大师。
小时候,他以为皇上和先帝的关系很好,后来长大了,发现小时候还是太单纯了。
皇上虽然嘴上时常念着先帝,但他这些年的举动和嘴上说的可是南辕北辙。
呵,果然是皇上的嘴,骗人的鬼!
这会正在批改奏折的徐令安打了一个喷嚏,福公公连忙送上毛巾:“皇上,您没事吧,要不要宣御医?”
徐令安接过毛巾随手擦了擦,摆手道:“不用,肯定是萧姐姐他们知道夏家人的下场后,在夸朕呢。”
福公公连忙道:“肯定是的,奴才这辈子都没见过像萧东家那么温柔的人了。”
温柔?徐令安摇摇头,他萧姐姐可一点也不温柔,护送他回来的路上,那可是敢拿刀杀人的,带着他们可是很多次躲避过敌人追杀的,有时候还能把坏人骗的团团抓。
不过对着他们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徐令安不知道的是,这会他的萧姐姐别说是温柔了,简直是气得想骂人。
他们来到客厅后,的确是见到了夏大师。
可人家过来不是为了感谢他们的,人家一上来就是质问:“是不是你们设的圈套?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尽快把阿明父子俩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