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儿摇摇头,“不是,我们未来几年可能都要在京城定居。”
董二夫人便道:
“哦,原来是这样呀!萧东家也知道,我之前在京城呆了快二十年,不敢说对京城了如指掌,但是哪家的布好,哪里能买到针头线脑这些东西还是能说出来的。回头你来我家坐坐,我好好跟你说说。”
人家都这么说了,萧婉儿自然是只能笑着点头应好。
最后去不去还不是她自己决定吗?
就在萧婉儿在紧锣密鼓的打包,为去京城做准备的时候,突然,宁州城的百姓就开始声讨吴家和刘家了。
就连有时候萧婉儿去几个店铺交代事情的时候,都能听到不少人对两家的讨伐。
“唉,这个彭秀才真够可怜的,要不是因为有那两家的祸害,他现在说不定也是举人呢,”一个老妇人边磕着瓜子,边道。
“可不就是,我邻居家的姐夫的姑姑家的儿子就是松山书院的,听说这个彭秀才以前就很厉害的。几年前,里面的先生就说彭誉今年肯定能中举的,要不是因为这两家人拖后腿,他又怎么会如此呢?”另一个人附和道。
“唉,还不就是欺负彭秀才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猖獗吗?”
“嗯,反正以后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会让他娶这两家的女儿的,实在是太可恨了。怪不得彭秀才宁愿坐牢,都不愿意呆在那个家里呢,这是实在没办法了呀。”
另一人就笑骂道:“你个老货还挺敢想的,还不娶呢,也不看看那两家的女儿会不会看上你儿子?人家嫁的肯定是有钱有才华的,要不然怎么帮助娘家呀。嫁到你家来,人家还要倒贴嫁妆,人家会愿意?”
萧婉儿有些好奇,自己在家忙活的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大家对吴家和刘家如此鄙夷呢?
回家后,还是萧然给姐姐释疑。
原来是前两天,胡知府总算是抽出了时间来审理彭誉意欲杀害岳母一事。
公堂之上,彭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讲述了自己和吴家以及刘家的所有恩怨,
“……知府大人您说,我该怎么办,我一提和离,她们母女就威胁我要在我家门口上吊,可要是不和离的话,我就要一辈子给吴家和刘家当牛做马,要是一个不情愿,人家还能用孝道压我一辈子,动不动就要去先生那里告我忤逆犯上,要取消我考科举大资格,我真的不想自己过得那么憋屈,我是真的受够了他们。”
听了彭誉的说法,不说那些衙役等人,就连胡知府都佩服他竟然能忍受这么久,这要是他的话,他肯定会在年前就将人给休了。
哪还能等到现在这个时候,黄瓜菜虽然不至于凉了,但肯定也不好吃了。
同一届的同窗们都在准备明年的会试,他却只能再等三年。到时候他出仕,也会比别人慢一步。
要知道官场是一个讲究资历的地方,比别人晚一步进入官场,就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