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都不会。
但按照描述，它拥有非常强的学习能力。
方游指了指一旁的手机，他自己用的那个，“学习一下生活常识、时政要闻。”
“能理解吧？”
他尝试着，也不确定。
但虚幻之灵动了，身形化作了一道光，径直钻入他的手机里，消失不见。
方游拿起手机翻来翻去，没有任何异常……非要说的话，好像手机变得更丝滑了，适合打游戏开最高配置。
他又敲了敲，手机界面上浮现出一道金色光影。
接着大约是已经学习了生活常识，模糊的、仅仅是轮廓的金色光影在他面前缓缓变化，最终化作了一个完整的人形。
黑丝、短裙，绝对领域。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看着手机界面上的‘黑发少女’，方游陷入沉思。
草率了啊！
…
“就不能换一个形象吗？”
虚幻之灵已经离开了手机，化作一个亭亭玉立的赤足少女站在他面前。
虽然只是一抹光影。
听到了方游的话，虚幻之灵摇身一变，从黑丝少女变幻作一名……白丝少女。
方游：“……”
算了，就这么去吧。
他现在更想研究的是虚幻之灵的能力，既然可以钻入手机，那是不是可以……
“可以在网络空间中穿梭，并收集信息吗？”
白丝之灵点点头，“没问题，master！”
方游：“……”
薪火基地有网络。
具体原理他不懂，只是第一天他拿出手机想要取材学习时，游戏界面就冒出来一个是否开放网络的选项。
此时，虚幻之灵又是咻地一下，化作一道光钻入他的手机。
紧接着，各地关于诡邪的情报信息，便以文档的形式一个又一个出现，远比方游在网上找到的多，且真实性可靠。
虚幻之灵甚至传来了一些调查局的内部资料。
它就像一个网络中的幽灵，来去自如，过滤掉糟粕信息，捕获着精华。
“有了虚幻之灵，薪火在情报信息上的空白终于能填补上去。”
“仅此一点就大有价值。”
之前的薪火，要说什么情报都没有，也不是。
不论是侦测诡邪的地点，还是对于诡邪、对于觉醒、对于神秘的认知，他相信都是走在世界的最前列。
掌握着上层信息。
但基础的就全然没有了，甚至连诡邪猎人这种‘人尽皆知’的东西，他都是抽出了刑惊雷才有了解。
跟调查局比起来就像是一个盲人，不论做什么都束手束脚。
但现在，
“有了虚幻之灵协助，我的很多设想都能够实现，而且……”
“一直以来都头疼一个问题，就是随着使徒数量的增多，我这个薪火导师愈发力不从心，之前设想的贡献体系，也是因为缺乏一个管理的副手，而无法真正推行下去。”
“但如果能让虚幻之灵充当薪火的智脑，这一切就都能实现。”
方游叫回了虚幻之灵，指了指另外一个，如今是救世游戏容器的旧手机。
示意虚幻之灵融入进去。
白丝之灵乖巧点头，下一刻化作一道光。
砰~！
它被弹出来，跌坐在地，揉了揉屁股，泪眼汪汪。
救世游戏上也浮现出一行提示。
「叮！」
「提示：检测到特殊生命体‘虚幻之灵’进入，是否赋予次级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