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觉得我想干嘛?”
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又深又沉,带着呼之欲出的欲色。
时锦离他很近,他的一点点变化,她都能感受到,何况如此不能忽略的变化!
她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姐姐~”
清凉的声音一旦染上情的味道,就好像一把火丢进干柴堆里。
瞬间腾起的火焰,几乎能把人给灼伤。
时锦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生,相反,她很清楚这种情况代表什么意思。
所以她根本就不敢动。
她是典型的敢撩,不敢上的类型。
别看她撩他撩的挺熟练,实际上她就是个菜鸟。
她完全不知道那些事该怎么做。
她就是人菜瘾大。
现在两人都被逼到某种边缘,时锦整个一傻眼。
程醉可能真是在这方面无师自通吧。
他俯身抱住她的腰身,然后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到他身上。
面对面的姿势。
她几乎不费力就能亲身感受着他的变化。
她更不敢动了。
僵着身子,跟僵尸无异。
“呵~”
她呆傻的样子,莫名取悦到他,他埋在她颈间轻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身前,一下下,软了她身子。
“程醉……”
她低声唤他,声音哑的出奇。
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嗯。”
男人应一声,没别的动作。
时锦受不了这磨人的氛围,伸手推了推他,“你要么去床上,要么就放过我。”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片刻僵硬,然后他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确认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每个字,每个音都放的很慢,确保她有足有的反应时间,确保她能听得懂其中深意。
确保她不是一时冲动。
时锦心跳如鼓,但理智尚存,“我知道。”
她抱着他的脖子,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的唇。
因为是坐在椅子上的缘故,所以只需要她直起上半身,就能低头吻他。
这是唯一一次,她低头吻他。
她双膝跪在他大腿两侧,深情而诱惑的勾他沉沦。
男人在这种场合,天生喜欢掌控,所以很快就扣着她腰肢,将她抱到床上。
后背碰上被褥的瞬间,时锦的身子有轻微的颤抖。
或许就是因为太清楚接下来会迎来什么。
所以她还是有点害怕。
又害怕又期待。
但她的反应落在男人眼里,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他在理智彻底丧失前,直起了身。
黑暗里,时锦躺在床上,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笔直的身影。
“你先休息吧。”
男人的嗓音暗哑到极致,但他还能维持最后一丝体面,转身离开。
时锦:“?”
他到底几个意思?!
火是他点的,他就这么走了?!
走了?!
是不是真的不行!
艹!
时锦已经想骂娘了。
……
时锦擦着头从浴室出来时,被床上坐着的人吓一跳。
“你干嘛呢?”
刚刚不是走的很利落吗?
现在回来干嘛?
亡羊补牢都来不及了!羊都跑完了,她没兴趣了!
“睡觉。”
他回答的倒也直接,但显然只是字面意思。
因为时锦看到他眼里一片平静。
“睡觉就睡觉,你能不能把我手上的东西给去掉?很碍事。”
时锦把细白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手铐不重,也不会让她疼,但她就是不爽。
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东西给丢掉。
“唔。”
男人坐在床头,目光冷淡地看一眼,“限量版定制,挺好看的。”
时锦:“……”
她现在是跟他在讨论这个吗?
“程醉!”
时锦开始咬牙,“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看谁睡觉戴着这东西的?!”
男人撩起眼皮,有理有据道:“你前几天睡的不是很安稳吗?”
“……”
时锦忍住白眼,“那是在昏迷,我现在已经清醒了。”
“哦。”
男人仿佛听进去了一样点点头,说:“那要我把你敲晕吗?”
话外之意,想解开?没门。
时锦:“……”
麻了麻了。
她彻底麻了。
这次真的软硬都不吃了。
时锦绝望地走到另外一边,掀开被子,直挺挺躺进去。
灯被关掉,房间再度陷入黑暗。
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听觉就会被放大。
所以时锦能清晰听见程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