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实话跟你说吧。”
“卡佩家族会定期更换药的比例,甚至有时候会动药引。”
“所以,迄今为止,没人知道那枚药里,到底掺了多少东西。”
“除非能找到卡佩家族的上任药师,因为只有他知道老大吃的那颗药里,究竟有什么。”
“只有知道药的具体成分,我才能配出解药,但是……”
祁连玉长长叹口气,沉声说:“那位药师早就死了。”
“死了?”
时锦眼帘垂下,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但她还要拼命去捂那个破洞。
“那你能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吗?”
祁连玉意外她的坚持,“游济,嫂子你……”
“游济?!”
时锦拔高音调,追问道:“他是三年前死的吗?”
“对,对啊。”
祁连玉迷惑,“嫂子你怎么知道的?”
时锦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高兴地说:“他没死!我能找到他!”
“啊?”
祁连玉觉得她在说胡话,干笑两声,“嫂子你可真会开玩笑。”
老大的信息网从来不会出问题。
游济不可能还活着。
时锦无意多解释什么,挂断电话后,拨了个国际长途出去。
“嗯?”
很冰冷的女声。
时锦习以为常地说:“帮个忙,找游济。”
那边传来一声剧烈的惨叫,随即是一声枪响,一切结束。
“好。”
女人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巨大的风声。
时锦大抵猜到她在干嘛,“挂了。”
“嗯。”
没有温度的回应。
时锦叹气。
撂了电话后,她简单看了看未接来电,确定没什么大事,转身回了卧室。
程醉昨天喝太多酒,一沾枕头就沉沉睡去。
但他睡的似乎不太好,眉头一直皱着。
时锦在床边坐下,动作轻轻地舒展他的眉头。
脑海里浮现出她母亲生孩子时的场景。
分娩到底有多疼,她不清楚。
但她知道,能让她母亲痛苦成那个样子的疼痛,肯定很难捱。
他到底是怎么捱过那六年的?
为了维持她的底线,他可真豁得出去啊。
“傻子。”
时锦眼睛酸酸的低骂道:“你怎么就那么傻呢。”
六年时间,能改变的实在太多。
他就不怕一切错付吗?
“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