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藏身在一间药铺里,是为了治病还是真的失忆了。不过那小子的运气也太好了吧,竟然能在那时候捡了一个王妃回来。
姜离没再说什么,若是这个苏羡风真的想对她做什么,当时就不会救她,也不会揭穿绿箩之事。
“信陵王在的地方,那些燕国的宵小还敢行凶,还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苏羡风无奈摇头。
姜离瞥一眼过去,“这句话我也送给你。”说完便拎着自己的小药箱准备离开。
“我送姜姑娘。”苏羡风跟出来。
“不用,”姜离头也不回。
苏羡风却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姜姑娘,好歹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怎么对在下如此冷淡,也好久没见了,至少该问问我没有复发,或者把把脉吧。”
姜离冷笑一声,“若真的复发了,苏公子还有心思凑这个热闹。”
苏羡风噎了一下,两人经过村庄时,一个婆子在家门口教他小孙孙尿尿,可奈百教不会,只听那婆子忽然吼一嗓子,“脱裤子……”
‘脱裤子’当这三个月落到苏羡风耳朵里时,他只觉得……噩梦!
想他堂堂北昭储君,也被人如此按在床上强迫脱裤子的。
姜离一眼便知男人想法,“怎么?难道阁下又怀念打针了。”
‘打针’两个字简直是苏羡风的噩梦,马上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不想。”
而此时,溪口村遇刺客的事很快便传到了秦子湛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