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饶有兴致的看着江父,“还玩吗?”说着又顺手丢给他一个花瓶,“你砸啊。”
江父都懵了,他知道信陵王可怕,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信陵王妃都可怕成这样了,这都是对什么魔鬼夫妻啊。
姜离伸手点开他的哑穴,只听女孩声音凉凉道,“刚刚给你服下的那个药呢,自然是毒药,解药只有我有。”
说着姜离又拿出了一个药瓶,江父已经吓的方寸大乱,他以为那个就是解药,便伸手去抢。
我们姜大佬的速度多快,她若不想给,谁能从她手里抢去东西。但是这一切她却没有阻止,任由江父抢了去。
江父还以为自己动作快呢,又赶紧打开药瓶,一股脑儿的将里面的药全部倒入嘴里,又迫不及待的吞下。
只是待全部吞下时,他才感觉到一丝异常。这,这味道,怎么和他先前吃的毒药一样的。
江父马上又开始掐起喉咙来,他表情痛苦的看着姜离,“你,你又给我吃的什么?”
姜离失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小药瓶,轻摇晃了下,记得里面还有6颗啊,真是可惜,竟被全部吃完了。
“是你自己抢着要吃的,当然是毒药了。不过你放心,这药吃的再多,都只有十天的时间可活,不同的只是夜里疼痛的程度而已。”
“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江父瘫坐上自己,神情痛苦又恐惧,“为什么要让我十天后再死,这十天内你还想干什么?”
姜离轻笑,她找了一个椅子随便坐下来,小姿势懒洋洋的,声音更是恣意,“早就听闻江大学士舌灿莲花,有辩黑为白之能力。所以我们就以十天为期限,你为慕梅生平反,洗清他乱臣贼子的名声,只十天,如果事成我给你解药,如果不成或许你想寻死……”姜离笑了一下,“江大学士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我下一步想干什么吧。”
其实姜离都没想过下一步要干什么,就是吓一吓他呗,并且这样说往往能让他联想起他最在乎的东西。
果然,江父脸色瞬间白了一下,“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你冲我来,你千万不要对我的家人做什么。”
姜离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拭目以待哦。”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是她不能一辈子让慕融都扣着‘乱臣贼子’的帽子,这也是姜离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
夜深了,姜离离开后,江父仍瘫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站起来。他看着窗外稀薄的月光,渐渐感觉到冷。
十天,他真的只有十天可活了吗?江父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他的心脏,都很正常啊,会不会是那么臭丫头蒙他的,这世界哪儿有什么让人十天去死的药。
江父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肯定就是这个小姑娘诓骗他的,他还特地找来御医把脉,那御医也说他的身体一切正常,根本就没有中毒。
江父刚放下心来,谁知他忽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